主動找上門來的,因為在這之前,老長的病很大程度上都是由他在操勞著,卻也只能續命,無法治癒。
最重要的是,就算是續命,他也漸漸的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老長的病情不斷加劇,他當然是心急如焚。
今天來到這郝家的老宅,檢驗藥效是其次,想要找找不妥之處從而踢館,教教那個膽大狂妄的後生小輩才是真的!別介意,嚴相守就是這麼副臭脾氣。
四個本來應該是診斷藥效的主要角色卻在嚴相守來了之後成了配角,冷不丁的還要招來一陣劈頭蓋臉沒頭沒腦的臭罵,四個人卻也只能和郝壽亭一樣,要麼乾脆沉默,不做聲,要麼就點頭應是,有了眼淚就往肚子裡吞。
嚴相守罵也罵夠了,這威風也抖足了,這才一把拔開了塞住玉瓶瓶,口的木塞子,一陣讓人精神恍惚的清香從瓶口中溢位,第一個問到這陣香味的就是嚴相守本人,握著玉瓶足足愣了半分多鐘,他才迷迷糊糊的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扭頭掃了一眼周邊圍著的四人,見四人都還處在他之前的狀態中時,嚴相守才鬆了口氣,還好,沒被人看到自己失態,不然這臉就丟大了!
“咳咳!”嚴相守很從容的咳嗽了一聲,將那還沉浸在芬香中的四人從失神的狀態中驚醒過來,擺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刮斥道:“不過是一陣藥香罷了,也能讓你們如此失態,虧你們還能進入醫學院,這學的東西都讓你們學到狗身上去了?這是百藥匯聚後所散出來的特殊香味,經常跟草藥打交道的中醫都知道!”
“嚴老教的是。”四人趕忙點頭應承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卻顯得相當古怪,因為嚴相守忘了,第一個問到香氣且失神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圍著他的四人完全沒理由看不到的,”
“嚴老,這丹藥藥效可好?”一直站在一旁的郝壽亭問到這陣醉人心脾的芬香後整個人也是為之一振,連精神頭都似乎好了不少,有些急切的望著嚴相守出聲問道。
“急個球。”嚴相守很有一種為老不尊的氣質,翻著白眼看了郝壽亭一眼,道:“說你不懂醫術你還別不承認,這才開啟蓋子,還沒檢驗裡面的東西呢,就問藥效。門外漢就在門外站著,別進來瞎摻和!”
“呵呵”又被臭罵了一頓,郝壽亭倒也耐得住性子,輕笑一聲後也就不再說些什麼了,指不定心裡在想,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罷了,人不跟,咳咳,一般見識!
“你們四個,去把那機器開起來。”嚴相守緊緊的捂住瓶蓋,隨手一指一旁的一臺儀器,目光卻也就停留在玉瓶上面,擺明了要支開四人。
“好的。”四個人相視苦笑,老老實實的走向了那臺儀器,卻也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只是此刻的嚴相守已經背過身去,留給四人的,僅僅是一個略顯蒼老,有些佝僂的背影罷了。
脾氣臭,性子急,膽子大,嘴巴毒,這就是對嚴相守最完美的詮
…
“好東西啊。”四人走遠了,嚴相守才小心翼翼的攤開手掌,將玉瓶微微傾斜,從玉瓶中倒出了一顆潔白無瑕,黃豆大小的丹藥,因為外面包裹了一層蠟衣的緣故,整顆丹藥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光芒閃爍,好不漂亮,仔細的端詳了一陣,嚴相守的嘴巴嘀嘀咕咕:“無論從色澤,亮度,香味,形狀上來看。都是上了品級的好東西,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用那些垃圾儀器來糟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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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嚴相守揹著郝壽亭五人。偷偷的錄開了丹藥外面的蠟衣,咕嚕一聲就把這一顆丹藥嚥下了肚
這吞藥的動作可是足夠明顯了,郝壽亭饒是再容忍他也忍不住站了出來,語氣顯得有些惱怒:“嚴老,你這是幹什麼?!”
“你懂個屁!”砸了砸嘴巴,嚴相守霍然轉身,寸步不讓。,;祁壽亭,理直與壯!,“讀明只是用百藥精華煉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