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乾淨,有空的話,就打掃一下吧,勒索敲詐之類的案件,判個三五年應該問題不大吧?”
“是不大。”聶治遠聞言。冷眼掃過了那個站在德哥身旁的警察,然後笑著應了一聲:“三五年還算輕的了,若是再帶點黑色,判個七八年也是正常的。”
“就三年吧,長個教也好,”施毅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的離開了。
“這這這,這下子。德哥算是徹底陷入了當機的狀態,結巴著說道:“派派出所是他開的啊?!”
“不是也差不多了。”聶治遠輕聲一笑,朝著另一個警察說道:“這個案子就交給你了,知道該怎麼做吧?”
“是,所長,我明白!”那個警察啪的一聲行了個禮,應道:“知道該怎麼做!”
“嗯。”聶治遠看都不看傻眼的德哥,和那個黃年輕人一眼,在經過那個站在德哥身旁的警察身邊時,才淡淡說道:“收拾一下東西吧。”
“砰心情早已緊張到極致的警察終於崩斷了最後一絲奢望,整個人軟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阿毅,那個所長”周秀秀和周明明滿頭霧水的從派出所裡出來,聶治遠的表現遠遠出了他們的認知,這,這就是派出所所長?!
“呵呵,他是我一個忘年交的兒子。”施毅笑了笑解釋道:“他父親跟我關係很好,現在你們想去哪?我送你們去。”
“我想回家”到了這時候,周明明滿肚子的委屈就全部化為了淚水,滴滴答答的滾落下來,早上受的委屈讓年僅七歲的他嘗試了人生第一次被人誣陷的滋味,
“我陪他回家吧。”周秀秀雖然很想和施毅兩個人呆一會兒,但是弟弟的哭聲卻讓她著實放不下心。只能咬了咬嘴唇小聲說道。
“那好,我現在送你們回去。”施毅笑了笑,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親自給周秀秀拉開了車門後。這才上了駕駛座。驅車離開了派出。
“做得對!”在施毅等人離開後不久,回到了辦公室的聶治遠第一時間就給聶長飛打去了電話。將之前生的事情明明白白的說了出來,聶長飛沉吟了一下後,肯定了聶治遠的做法,帶著一絲讚揚的意味提醒道:“治遠,你做的很對。但是有一點你畢竟還是太嫩了,經驗不夠,你有沒有調查過那個遊戲廳老闆的月了呢?以後做事。要多留紅心眼!”“嗯,爸!”聶治遠點點頭,應道:“我知道了。”
“嗯。”聶長飛嗯了一聲,三秒鐘後,再次開口說道:“那個遊戲廳老闆就想辦法關起來吧,那家遊戲廳我會打聲招呼把它關了的,只要能和施毅交好,這些小人物算不得什麼大事,知道嗎?”
“好的。”聶治遠有些惶惶的心終於平定了下來,為了交好施毅,犧牲幾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算得了什麼!一切,以自身的利益為中!
將周秀秀和周明明送回家後。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十二點四十幾分,現在去公司也沒有上班,施毅想了一下後,才忽然想起了那個被關在牛大志別墅中的火煉門弟子,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笑,調頭朝著江心嶼方向駛去。
現在已經是八月一號了,距離大學開學僅有一個月的時間,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應該也快下來了,這一個自內,要出海一趟尋找合適的海島,而合適的海島並不是說有七萬平方米的6地面積就可以,還得要滿足一個近乎苛刻的條件……
那就是,海島之下,必須擁有一條渾厚的天然靈脈!
靈脈是否枯竭都沒有問題,但是茫茫大海,尋找到一座島嶼已經極其不易了,還要找到一座有七萬平方米6地面積,並且還得有靈脈的島嶼,這就是難上加難了。
可偏偏引靈陣搭建完畢之後,需要一條靈脈疏導靈氣,靈脈就相當於地球的經脈,相互連結,只有將靈氣灌入靈脈,才能將靈氣大範圍的輸送給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