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趙晉所在的大夏朝和當年的宋朝有著驚人的相似,在大夏朝的建立初期,太祖皇帝趙武陵便要一統中國,誰知道北方戰線屢屢受挫,無奈之下,燕雲十六州成了大夏朝難以逾越的地帶。
隨著皇帝的不斷更替,大夏朝的皇帝的武功越來越弱,雄心也越來越小,到了後來,整個北方貯備被胡人蠶食,先後丟掉了燕雲十六州,河套,到了夏仁宗這一帶,整個大夏的土地,便只剩下了黃河以南的地區了。
而汴梁,便在黃河以南最接近黃河的地方。
經過了長期的戰爭之後,此時的汴梁,已經經歷了幾十年的和平,勤勞的中原人民創造出了一個不小的奇蹟,那就是京都汴梁的繁榮,根據大夏朝戶部的統計,大夏朝境內每年賦稅一億兩白銀,但汴梁便出了一千兩百萬兩,可見汴梁之富有了。
這個數字和當初的北宋的情景也是差不多的,雖然北宋時期,經濟重心已經南移,可是汴梁也就是開封,仍然是北宋王朝一個極為重要的賦稅出產區。
大隊人馬緩緩靠近了城門,遠處的城守見如此大隊的人馬過來,不敢怠慢,連聲喊道:“前面的兄弟是那一部分的?”
樞密院鐵騎平時嬌縱慣了,在汴梁,可謂是橫著走的主,儘管最近被趙晉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但是心頭的傲氣卻沒有任何的削減。
“靠,你他ma的眼睛瞎了?看不出我們的旗號麼?”一個鐵騎小校衝著遠處罵道。
那城守一看,只見獵獵的西風之中,一面樞密院鐵騎的大旗正在迎風招展。
那城守先是一愣,旋即呵呵一笑,暗道:“原來是樞密院的部隊呢!要是以前,老子倒還怕了你,現在上面可是有命令的,只要是樞密院的部隊,統統給我嚴查!”
那城守挺挺xiong,將樞密院鐵騎放到城門口,挺挺xiong,笑呵呵的說道:“各位兄弟,按說你們是樞密院的部隊,兄弟我不能攔著你們,只是眼下接近年關了,守備衙門那邊下了死命令,不管是哪方面的人馬,都要嚴查!兄弟實在是對不起了!”
那小校聞言大怒,正要發作,卻被趙晉喊住:“退下!”
小校哪敢違抗趙晉的命令,滿臉不滿的退下了!
“這位兄弟,你既然是執行上面的命令,我也無話可說!但是請你在執行命令的時候,趕緊快些,你也知道,我們鐵騎是幹嘛的部隊,要是耽擱了,恐怕不是守備衙門擔當的起的,兄弟我和守備衙門的張大人還算認識,到時候我一定會向他舉薦你的!”
那城守聞言,頓時冷汗淋漓,只見眼前的將軍,笑容可掬,也不似其他的將軍那般霸道,可是看他笑嘻嘻的說話,竟然比人家刀架在脖子上更加可怕!樞密院鐵騎是幹嘛的?搞情報的,要是真的貽誤了什麼重要的情報,耽誤了國家大事,到時候這個黑鍋便只有自己背了!再者前一段時間聽說張大人的公子被揚州的樞密院鐵騎給害了,張大人十分的震怒,所以才對樞密院的部隊下了狠心,可是這官場的事情卻是說不好的,大人們自然是大人們的考慮,我們這些小兵還不是人家棋盤上的棋子?這個城守也算是混跡京城的玲瓏人物,自然明白應該怎麼處理類似的事情。
笑呵呵的說道:“既然如此,便請大人的隊伍趕快過去吧!”
忽然,城守的眼睛一閃,瞟到了陸文姬的商隊,靈機一動,心理面有了注意,說道:“大人的部隊自然是可以過去,只是這商隊?”
早已經看不慣此人的楊再興躍馬向前,銀搶一掃,頂著那城守的腦門,大聲罵道:“混賬東西,敲詐勒索也不看看是誰?這位大人乃是樞密院監察司副監察使兼尚書省員外郎趙晉大人,你他ma的瞎了狗眼是不是?要是你再在這裡默默積極的,小心老子的銀搶不認人!”
這汴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