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是隻有毒死人的酒才不能喝,還有些傷身,還有些傷腎,您恭王的酒就更不能喝了,怕傷名聲。”
李蘅遠語氣嚴厲,但是其實話還是沒說透,曾經何子聰想下春藥姦汙她,還有楚青雲,每一個的經過都歷歷在目,她豈能沒有防備之心,不認識的人給吃的不吃,給喝的不喝,就算是認識人,也要小心翼翼呢。
恭王聽出了她的意思,一改方才的氣憤,笑的陰鷙:“李三娘,你也不是大草包啊,這不是什麼都懂?剛進城是裝的吧?”
李蘅遠也裝不下去了,再者說,就算是真的草包,那也不能有危險而不自知吧?
她冷聲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和你無關,也不用你管,我只知道我已經道完歉了,你必須得放我出去,不然我李三娘也不是好惹的。”
“必須?不好惹?”恭王呵呵笑道:“好吧,實話跟你說了吧。”
他胳膊一抬,坐著邀請的姿勢:“雖然本王對你沒什麼大興趣,但是本王還是邀請你上本王的床,為什麼呢?到底是范陽李玉山的女兒,你說如果我們今日成就好事?你父親會不會把你嫁給本王?到時候本王還不娶你,本王就是喜歡看你們這些小娘子跪下來求本王收下你們的樣子。”
李蘅遠眉心微蹙。
恭王這次自己親自朕了一杯酒遞給李蘅遠:“這酒裡有助興的藥,喝了吧,不然一會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本王可不能憐惜你。”
李蘅遠就知道這個畜生沒按好心。
但是爭辯是爭辯不出結果的,她利落的轉身,用腳咣噹咣噹的踹著房門。
恭王的酒還端在手裡,看著門前的女子,專注的想出去,用力,目光堅韌,他冷笑道:“本王好像對你更有興趣了。”
李三娘,不用踹了:“這門你是踢不開的,就算這個門開了,你也跑不出這個院子,就算這個院子你出去了,你也跑不出恭王府,就算能跑出恭王府,本王想要的人,你覺得你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嗎?”
李蘅遠倏然想起自己的那個夢。
她肢體殘疾,被折磨的體無完膚,囚禁五年,那蘇映雪就時常在她耳邊道:“你截斷了這個鐵鏈,也跑不出這個屋子,你跑出這個屋子,也出不了這個院子,你出了這個院子,也逃不出這個鎮。”
“你逃不出,你逃不出去。“
李蘅遠使出吃奶的勁踢著門,同時大喊一聲:“不。”
門沒開,她倏然回頭,用兇惡無比的目光看著恭王,道:“誰都別想在控制我,誰都別想在害我,你要關我?你要關我?”
她喊的破了聲,瞪大了眼睛伸出雙手,就掐住了恭王的脖子:“……”
恭王還不如何子聰有力氣,少女那嗜血的目光,陡然間的周身湧上來的冷氣,讓恭王下破了膽子,他呼喊道:“來人,來人,李三娘……李三娘殺人了……”
537 出來了
時辰到了。
蕭掩和李儒慕互望了一眼,眼裡都有種坦然但憂傷的情緒。
李儒慕道:“我掩護,你一定要帶娘子出城。”
蕭掩嘴角提了提,後道:“我們都要活著回去,義兄,謹記。”
李儒慕抬手拍拍蕭掩的肩膀:“我是義兄,照顧好你媳婦。”
蕭掩也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次咱們回去,就給你找媳婦。”
李儒慕:“……”
後二人相視一笑,
隨後蕭掩從腰中掏出遮臉布,然後手放在劍柄上。
後對李儒慕一擺頭:“出發。”
恭王府是有門子和侍衛看著的,如果直接硬闖,很難進去,蕭掩的計劃是李儒慕假裝拜訪的,去跟門子說話,這時候門子肯定會開門,然後他直接就帶十人穿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