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可是隨即又釋然,嶽凌風說了,他騙了自己,也騙了蕭掩。
見李蘅遠抿著嘴保持沉默,但水盈盈的眸子掩飾不住失望。
嶽凌風嘆口氣道:“可能是我上輩子胡謅的事情,被蕭掩記得了,他就真的摘掉了我的手環,然後還送給了你。”
李蘅遠抬起頭問道:“即然你早就能拿走手環,你為什麼不拿走?你要幹什麼,潛伏在我們身邊這麼久,你的陰謀到底是什麼?”
嶽凌風晃晃手環,後道:“其實它已經沒用了,救了三次人,用了一次暴雨梨花電擊流,加上帶來我這裡,已經沒電了。“
李蘅遠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沒說話。
嶽凌風慢慢變得憂鬱,語氣帶著歉意道:“當它沒電的時候,也就是我接受任務的時候,我有著和你和蕭掩一樣的重任,要為了人類的生死存亡去努力。
所以我不得不跟景雲做交易,這樣我才能回去。”
李蘅遠道:“不管什麼事,若是找理由,都能找出一堆,你知道我的,我最不願意聽別人身不由己,你背叛我和蕭掩就是背叛了,難道一邊對我們捅刀子,一邊說著你的身不由己,我們就應該體諒你?
你不過是想為自己的不講道義找藉口,我不會原諒你。”
嶽凌風自嘲一笑,後道:“這很李蘅遠。
好,不解釋了,我要把你交給景雲,他要阻止蕭掩當皇帝,然後景雲會給我我想要的東西,就這麼簡單。”
李蘅遠道:“所以也沒有迂迴的餘地了?”
嶽凌風道:“所以你一定要祈禱,蕭掩愛你多過愛一切,因為皇上已經死了,蕭掩可以登基了,如果他要皇位不要你,你恐怕連他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如果蕭掩不重視皇位,怎麼會契丹人進攻范陽他都不回來?
理想和她到底誰重要,這個李蘅遠在上些日子就分清了。
她憤怒的打了嶽凌風一拳:“自己沒本事控制蕭掩就刁難女人,你還教我那麼多人間道理?斯文敗類。”
嶽凌風生受了這一拳,什麼都沒說。
後李蘅遠垂下肩膀,誠然道:“嶽凌風,你怎麼對我和蕭掩都行,但是一定要救我阿耶,這才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所以李蘅遠一路都沒有反抗,也沒有試圖反抗,是她到底有求於他?
嶽凌風點點頭:“放心吧阿蘅,國公的病靠養,他已經沒有大礙了。”
“走吧。”李蘅遠轉身道:“我跟你去見景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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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觀中,嶽凌風伸出手,目光向這白衣翩然的青年道士:“李蘅遠我交給你了,把王九鼎給我吧。”
這道士當然是景雲。
景雲搖頭道:“咱們說好的,你要幫我阻止蕭掩登基,光一個李蘅遠還不夠,我算了日子,十月二十八是個黃道吉日,蕭掩應該會選擇在這個日子裡登基,你要在他登基之前,把他帶到我面前。
最好是登基大典那一天,讓他以為他可以得到,但是他就是兩輩子加一起,也得不到那個位置。”
嶽凌風算了一下,然後道:“今天就十月初了,你讓我如何在二十天之內把蕭掩從長安叫到范陽來?”
景雲笑著掉頭:“我知道你有辦法的。
別讓我失望,師父臨終前就曾經給我交代過,萬不得已的時候就可以找你,你一定會幫忙。
師父也說了,王九鼎之能用兩次,他用了一次,最後一次肯定是留給你的。
有師父的承諾你怕什麼?快去吧。”
嶽凌風攥緊了拳頭往外走。
景雲這時候又叫住他,道:“別忘了,別讓國公府的人知道李蘅遠和我的下落,不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