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其他姐妹,桂圓嚴肅,葡萄於心不忍,只有桃子恨鐵不成鋼的在使眼色。
莫非還真是嶽凌風的事?
櫻桃心中有愧,不自覺跪下來:“娘子,婢子若是做錯了事請您責罰。”
李蘅遠道:“是不是錯事你自己心裡清楚,那你自己說說,到底是不是錯事?”
櫻桃低頭想著,後一咬牙道:“娘子,婢子今天打聽到了一件事,但是夾道中遇見了嶽公子,是關於他的,他不讓婢子告訴娘子,婢子本來也不敢聽他的,可是他說不跟娘子說,才是對娘子好。”
索性把自己的想法都說出來算了,櫻桃接著道:“娘子是真的,婢子覺得嶽公子說的挺有道理,所以就自作主張隱瞞著想不報,請娘子責罰。”
李蘅遠看了桂圓一眼,倒是真的沒有撒謊。
不過櫻桃的話好像也可信。
她問道:“是不是為我好,我心中自有評論,你先說說,嶽凌風倒是遇到了什麼事不讓你說。”
櫻桃這時候哪裡還敢隱瞞,把打聽到的事都說了:“怕是不好解決,嶽公子請孺慕公子今天也得過去呢。”
桃子倒是鬆了口氣,起碼櫻桃不是背叛李蘅遠。
李蘅遠完全被嶽凌風遇到的事情吸引:“很多人,連國公府的面子都不賣嗎?他們有這麼大的膽子。”
櫻桃道:“這個婢子也不解,想來窮山惡水出刁民,他們看好不容易能佔到便宜,就豁出去了吧。”
李蘅遠用不滿的目光看著櫻桃:“范陽不算窮山惡水,百姓一直對國公府很尊重,突然要訛國公府的錢,這個舉動不尋常,或許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是,范陽不過是靠北而已,可是有山有水道路通暢,民眾並不刁蠻。
桃子問:“那他們是要做什麼呢?”
桂圓道:“娘子,是不是其實這些人不同意推掉坊間牆,就故意找藉口啊?不管怎麼說,拆掉坊間牆的舉動太大了,怕是有些人不滿意。”
李蘅遠想到尚先生和奶孃,都是保守派。
她點點頭:“這也很有可能啊。”
尚先生還說士族會吃虧,這些人說不定是別人僱傭的來搗亂。
當然,也有可能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想訛錢,國公府和縣衙都不怕,是因為民不畏懼死,奈何以死畏之?
李蘅遠想了幾種可能後道:“不管怎麼樣,這件事必須得上心了。”
說著叫著桃子:“如果義兄已經走了,就讓尚總管派人去盯著嶽凌風,看後續事態如何發展,如果今日再爭執,立即回來報告我。”
桃子得命令後要離去,櫻桃沉吟下喊道:“娘子,婢子雖然瞞著您,可是因為覺得嶽公子說的話很對,那些浪蕩子的身份,根本就不配娘子操心,公子不希望娘子涉險才不讓婢子說的。”
李蘅遠臉上肅殺之氣不減,不過眼神裡的冷光緩和多了:“這世上沒有什麼人是配不配的,如果人家真的是有正當理由的呢?再者說,你就確定嶽凌風沒有瞞著我擾民?他說什麼你都信。”
櫻桃這才後怕,她確實太信任人了,忙跟李蘅遠告罪。
葡萄怕李蘅遠重罰櫻桃,求情道:“娘子,不然好好驗證一下嶽公子的話,如果他真的是擔心娘子,櫻桃隨有錯,可也有情可原。”
桂圓也跪下來求情。
李蘅遠心想我以前就是事事不明被人說草包,如果婢女真的一心一意卻懲罰了人家,到底傷人心。
可這麼算了怕不足以震懾人。
沉著臉道:“櫻桃,嶽凌風到底說沒說過為我好的話,我會去問他,如果他說了,你顧及我,也算你一片忠心,可是有時候忠心也會做壞事的,就拿這件事來說,危不危險,要我自己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