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陽個個都是好二郎,豈能讓他們攻破?”
之前范陽兵對朝廷還會忌諱,現在已經有了血海深仇,乾脆就不用服天朝管了。
所以就算沒有李玉山,駐守的還有那麼多將士,怎麼可能輕易就被攻破。
李玉山又道:“如果真的有內奸,也是沒腦子。”
蕭掩看著阿耶一笑,後點頭:“那慢慢查。”畢竟內奸還是有潛在的危險的。
李玉山道:“交給二郎。”
二人說這話到了水邊,因為是春天,還不到雨季,小河很清澈,看著池水中的倒影,李玉山頭倏然一疼,應該說他自打從馬上摔下來碰到了頭,就很疼,但是過了幾天有些好轉,之後把女兒接回來,感覺一天比一天好了。
但是方才特別難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磕壞了,可是外面根本沒有多大的傷。
他心裡沒由來的一陣發慌,如果真磕壞了怎麼辦?他的阿蘅還很小。
蕭掩已經取好了水,來幫他的忙,李玉山抬頭道:“二郎,這次回去,給你和阿蘅找個日子,你們把親成了吧?”
之前岳父大人可是一隻覺得阿蘅年紀小。
蕭掩喜出望外,道:“多謝阿耶成全。”
李玉山道:“阿蘅年紀小,你年紀大,你經歷的事情也多,把阿蘅交給你阿耶很放心。
只一點,阿蘅是被我疼在手心裡長大的,所以阿耶不允許別人對她不好,我的阿蘅對人都會很好的,你要好好對她。”
蕭掩點頭:“兒會對阿蘅好的。”
李玉山心裡嘆口氣,不放心也只能這樣了,難道讓女兒一輩子不嫁人?也不行,女兒嫁人就是有人照顧了。
可是一想到真的把女兒嫁人了,去做別人家的媳婦,去一個陌生的人家,要和不是親人的人相處,不知道女兒習不習慣,真的很擔心,也很心疼。
他是個容易感動的人,眼淚一下子便止不住,哽咽道:“二郎啊,若是阿蘅真的有做錯的地方,不管什麼錯誤,只要不是殺人放火,你都不要打她,哪裡委屈,阿耶賠償你,但是不要打她,把她送回來,阿耶會教育她。”
父親的臉,飽經風霜,是個不折不扣的硬漢,但是這時候哭的像個淚人,不斷擦著眼睛的大手黑黑的肉又很厚,像個難過的熊。
蕭掩就是這樣的感覺,有點滑稽,但是不能笑。
他幫李玉山取了水,然後道:“阿耶怎麼養阿蘅的,兒就怎麼養他,兒把他當閨女。”
有這句話他就放心了,這世上沒男人能比父親還疼愛自己的孩子。
不過聽著怪怪的,李玉山破涕為笑,拍了蕭掩肩頭一下:“胡說八道的傻孩子。”
蕭掩哈哈大笑,河邊有點泥濘,他攙扶著自己的岳父,二人一路笑聲的回到路邊營地。
回去的時候,小米已經煮熟了,泛著陣陣香氣,七娘等人給大家分碗,李蘅遠領著自己和阿澤那份,就帶阿澤回到馬車上吃。
天氣已經暖了,吃飯的時候她把簾子都掀開,車簾正對的方向是路旁的一片青苗地。
三個灰頭土臉的男人突然出現在視線裡,他們身上的衣服還在,但是灰色的不知道是泥還是什麼,特別骯髒。
這裡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人?
李蘅遠放下碗筷,要通知大家小心,這時候發現墨玉已經過去問話了。
不知那些人跟墨玉說了什麼,之後墨玉就回來了,那些人站在原地不動,不一會的功夫墨玉又過去,手裡拿著一包乾糧和兩個水囊,他還帶著七娘芝麻,兩個人端了三碗粥。
可能是乞丐吧,所以墨玉在發吃的給他們。
但是墨玉那個傢伙好像不是會同情奇怪的人。
李蘅遠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