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蔣子容是蔣子寧的雙胞胎姐姐,雖然只大半個時辰,這是蔣子寧最不樂意的地方,就因著那半個時辰,他就要聽蔣子容說教。
他被如意說得不好多說,李元駒心裡暗樂,趙如謹問崔媽媽:“這是怎麼回事兒?”崔媽媽抹著眼淚,她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如意又不肯說,她就撿著自己知道的說了:“……林媽媽當時就關了門,咱們都出不去…老奴去問,守門的婆子都要罵幾句…”
如意不自在的咳嗽開:“媽媽……去燒些茶水來…咳咳咳……”李元駒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她,趙如謹給她拍著背順著氣。
崔媽媽這才看到幾人都是乾坐著,茶水都無,忙擦了擦眼角出去了。
“你說的是真的?”薛皇后看著薛氏,薛氏忙點頭:“都是真的,你不相信我,難道我們府上的老太太你也不相信麼?”薛氏說得信誓旦旦,薛皇后卻覺得心浮氣躁:“我跟你說了,讓你好生看著你家大姑娘,別慢待她,你倒好,由著她進進出出……”
薛氏委屈得很:“我就是聽了姐姐的話,這才放任著她,我是繼母,這許多事情做得過了是錯,做得對了,也是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薛皇后就不愛聽薛氏這些翻來覆去的舊話。
“那姐姐,趙如意這選秀的事?”她想聽到準信兒。
“你要我怎麼說?立馬就取了她的資格?這事兒你和你家老太太商量過沒有?”薛皇后道。
“我進宮來見姐姐,老太太是知道的,她一句話都沒說。”難道不就是默許了麼?
薛皇后謹慎:“我再斟酌斟酌。”
送走了薛氏後,姚黃欲言又止,薛皇后道:“你有事兒就說。”
姚黃忙跪下:“回稟主子,婢子回來給趙夫人取衣衫的時候,太子爺一直陪著趙夫人……”
“你的意思是?”薛皇后眉眼微動,鳳目略睜。
“婢子只是些糊塗的猜想罷了。”被趙氏當著李煒打了臉,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何況一路上來的姚黃?
“去,把易康健叫來。”薛皇后吩咐。
趙如妙剛好和趙紹榮在上善居門口碰到,兩個守門的婆子早跑得沒了蹤影。趙紹榮看碧心妖俏不似正經丫頭,多看了幾眼,碧心忙把頭低了,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脖子來。
“你來幹什麼?”趙紹榮問,趙如妙眼珠轉了轉:“女兒也是來看看姐姐的。”趙紹榮不作他想,提步進門去。
院子裡靜悄悄的,所以屋子裡傳來的趙如謹的的聲音就特別清楚:“……怎麼就忍了,那個刁奴!”
“你這高聲大氣的像什麼樣子。”趙紹榮進屋看見如意兄妹陪著李元駒、蔣子寧兩兩坐著。
“這怎麼茶水都沒有?”趙紹榮皺眉,如意起身福身道:“近日懶散,茶水都不曾備著,怠慢了貴客,剛好父親既來了,就帶了兩位貴客去前院吧?”
去了前院可就看不到了!趙如妙道:“姐姐,你也太拘泥了,都是通家之好的哥哥們,也不在乎一盞茶兩盞茶的。”說完對著李元駒羞怯的一笑,如意只得感嘆,這真是美色撩人呀!
李元駒也道:“聽說大姑娘被禁足,是因著海棠花的事兒?趙世叔,這個,真是小王的不是了。……剛入軍營摸底考核之後,有半日休假,慎言賢弟喝的爛醉,只說對不住其妹等話,小王我府上也沒個兄弟,對慎言兄倒是頗為欣賞,也就想著幫他一把,以他的名義送兩盆秋海棠給令愛…我家婆子明明就說了,是貴府大爺送的,貴府的婆子卻說不知道…這個…實在是…”李元駒很是“懊惱”,趙如妙恨恨的瞪了如意一眼,這個狐媚子,才見一面,李元駒就護著她了!這般為她描補!
如意跪的筆直:“父親,女兒真不知道秋海棠是何人所送。”趙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