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上糾纏,便笑道:“各位也是來欣賞這畫的?”
墨衣玄裳女人慢慢踱了過來,“是呀,已經有好幾年了呢,還是年少時來看過的,後來倒是忘到腦後了。”那女子神情彼多感慨,似回答又似自喃,大抵是經過一番經歷的吧。另幾個女子亦像是有同感,眼瞧著那一副副圖,竟有一種隔世的滄涼。
25偶遇
蕭子寧看沈心語眉眼淡淡,既不靠前來客套,亦不向後退卻半步,就那麼坦蕩蕩站著,心中倒也有些些的歡喜。一邊注意著院牆上的雕刻,一邊分了一份心在沈心語身上。
沈心語看她們慢慢瞧著過來,本意是要讓開的,卻讓她們臉上混合著的那股複雜的神情給震撼住了:一種對生命的敬畏、對生命存在的激動、對戰爭既嚮往又厭惡、對錦衣輕裘衣錦還鄉的嚮往,更多的是一種對戰場的複雜的感情。那麼複雜,又那麼鮮亮,明晃晃地顯在每一個人的臉上,不由得讓沈心語心靈震顫,腦門發熱,無端端讓她生出“少小雖非投筆吏,論功還欲請長纓。”的豪情來。想來這幾個女子必是軍人了,而且不是一般的軍人,沈心語心中微微嘆息。
正冥想間,突地“桃花,這勞什子雕畫有什麼好看的?聽說你中毒了?沒死得掉?禍害呀,禍害。”未見其人,已聞其聲,想來秦墨竹也未了到這大下午的午睡時間,除了沈心語會心血來潮,做這每每在人意料之外的事,還會有外人在場。
那群人也未了到會驀地傳來這樣的一聲問候,都住了腳,要笑不笑地微微驚訝著看了過去。
沈心語已笑著清雅開口:“美女,好感動哦,我以為死前見不上你一面的呢,我定會死不瞑目,那樣我就夜夜在夢中糾纏你。”最後一句卻說得惡狠狠的。
那群人似乎更訝異了,從未聽人如此稱謂的,即使有也是諷刺的,怕早有人跳起來揮拳幹起架來了,偏她倆說來卻有一股無人能及的親暱來著。
果然,一拐彎,是秦墨竹美豔的臉,臉上帶著輕盈的笑,目不斜視,直向著沈心語就過來了,“你這禍害,哪容易就那麼死了呢?我同意,閻王也不同意呀。”
青鳴忙見禮:“見過少主。”
秦墨竹揮了揮手,只瞄了她一眼,眼中有絲絲笑意。又轉了對沈心語道:“你身子不好,不養著,踩人家後院幹什麼?”
沈心語笑罵道:“你會不會講話呀?踩人家後院?那你在幹什麼?”
秦墨竹眨巴兩下眼:“砍那踩人家後院人的腳。”
“噗哧”,已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卻是剛才貼牆看畫的那幾個年輕女子,玄色的衣裳影在院牆的陰影裡,倒也不是特別引人注目的。
秦墨竹剛才一心只注意著沈心語的臉色,見她臉色紅潤了許多,眼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才放了些心下來,突然聽著笑聲,才扭頭注目過去。微微皺了眉,有些些不確定:“蕭將軍?衛子儀?”
“秦少門主好眼力,只見過在下一次就記著了?”那廂蕭子寧微微笑著,一抱拳。
秦墨竹亦抱拳回禮,笑道:“別人認不認識可不打緊,若連家戶宇曉的蕭將軍都不認識,那可怎麼得了。”
“你是秦墨竹麼?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呢?”這衛子儀與秦墨竹原就是舊識,這時亦笑著上來道。
秦墨竹指指身後的沈心語,彼多無奈似的:“沒辦法,近墨者黑嘛。”
沈心語微惱,揮拳狠狠地敲了上來:“你原本不就是根墨竹麼,怎來賴我?”
秦墨竹任她不疼不癢地敲,笑道:“怎麼,惱羞成怒了?”
一邊站著的那群女子都笑了起來,沈心語才收了拳。
秦墨竹才和衛子儀為兩夥人相互介紹了。
原來這鳳落女帝國雖與四臨國家無什大的戰事,但也不可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