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詩會,不如大家把各自的詩都拿出來讀一讀,品評下高低,只聽我一人的有什麼樂趣。”
本來的流程也是這樣,不過是被太白的贈詩舞劍打斷了。
小五道:“那諸位不妨回到水榭中準備,是要自己吟唱的還是需要小的們代勞,都可跟下人交代一下。”
有人文采武功,偏偏口才不好,那就得找人代讀。
之前也說了,有人字寫的醜的,還要謄抄。
空地上一時忙碌起來。
事情發展節奏掌握到李蘅遠手中,李夢瑤走到李蘅遠面前:“阿姐果然好膽識,想來一會定然能收到不少讚賞。”
李蘅遠從開始動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會出醜。
笑對李夢瑤說:“就這點本事想激怒我,你可能要打錯算盤了,我就是不會寫詩,寫的不好又怎麼了?我也不在意別人說我不學無術,並不是別人說了,我就是的,所以頂多惹人一笑,無傷大雅,我才不會與你一樣,喜歡這些虛名。”
李夢瑤臉冷笑。
李蘅遠笑容卻越發深刻:“倒是你,你別忘了你也要作詩的,你才名遠播,跟我還不一樣,我寫不好是在眾人意料之中,寫的好才讓人意外,你不行,要是拿不出手,你這嬌滴滴才華橫溢小娘子的形象,就崩塌了,到時候你哭都找不到掉。”
李夢瑤怨恨李蘅遠就是因為如此,她是想先讀出李蘅遠的,之後自己再一鳴驚人,被李蘅遠點破了。
硬擠出笑道:“有勞阿姐費心,小妹怎麼會讓阿姐失望?”
李蘅遠不以為意道:“那讓我拭目以待吧。”
李夢瑤回到自己的長案上筆走游龍般寫起來。
李蘅遠回身找到嶽凌風。
嶽凌風見她方才還正常的臉,陡然間黑的跟要滴墨水一樣:“怎麼了?娘子是怕一會出醜?”
李蘅遠白了他一眼:“我不會寫詩怎麼了?哪裡就醜了,覺得人家寫的不好就笑話人家,那些人才醜。”
嶽凌風做了個無辜的鬼臉。
李蘅遠沉下聲音道:“先不要鬧,李夢瑤今天肯定是要讓我出醜,但是我想不明白,就算別人知道我作詩不好又能如何?我也不至於身敗名裂啊,她有那麼高興嗎?這一晚上她了沒少費勁,你好好給我盯著她的詩,看她耍什麼花樣。”
嶽凌風道:“那夜寒軒呢?讓他幹什麼?”
說完二人同時看向水榭之後的池邊,高大俊朗的少年正一粒一粒的往嘴裡扔葡萄,動作靈巧嫻熟,真是難為他,每一顆都能接得住呢。
嶽凌風:“……”
他回過頭看來這李蘅遠:“娘子不用擔心,寫詩這種事,有我看著就行了。”
李蘅遠道:“全指望你了。”
李蘅遠的詩已經交給別人謄錄,所以讀也用不著自己,她帶著嶽凌風進了水榭。
看看四周,回來的人都十分規矩,還坐在本來的位子上。
他們也不好壞了規矩非要坐在一起,於是便分路而走。
陸續的,外面的人都回來了。
包括李慶緒和太白兄。
太白兄看似醉但走路不用人扶,說話條理也清晰。
李慶緒不知道小五用了什麼方法制他,此時人已經清明瞭。
坐好後李慶續點點了,自己邀約的人都在,對小五道:“開始吧。”
按照以往的規矩就是左邊先來,有了太白的長相思做開始,接下來應該是董養浩。
董養浩寫了一篇以少女思春為題材的詩,沒用多少華麗的詞藻,但情真意切,特別能打動人心,就是比那長相思也差不了多少。
坐在李夢瑤旁邊的李嬌娥整個人臉頰都紅了,董養浩那潤如春雨的句子,說的簡直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