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明顯的尷尬。
蕭掩又問了一遍:“你來是有事吧?”
李蘅遠抬頭看著蕭掩,少年慵懶玩笑的樣子已經變了,星目深沉,一臉肅然,哪裡還看得出,這是方才跟她說“男人不能說不行”的人。
能發能收,轉變如此之快。
李蘅遠暗暗吐了一口長氣,不喜歡她的,就是逗她。
她甩甩頭說正事。
“你猜是多可笑的事?我阿婆啊,哭著喊著要去拜祭我母親,阿耶不讓她去,她說阿耶不顧她們婆媳之間的感情,是想讓別人說她刻薄兒媳婦,阿耶不想讓她好……
然後你知道的,就是嫁到我們家有多倒黴,來了個全套,我阿耶不得不答應她。可是人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你知道嗎?阿婆對母親刻薄不刻薄還用人說嗎?我雖然沒聽過不好的傳聞,可是你看她對我,就知道了,她能是想母親?”
關於馮衡的事,李家人基本沒人提。
馮衡以前是跟李玉山住柳城的,跟大家也很疏遠。
偶爾幾句關於她的傳聞,就是南方的官宦小姐,生的貌美,李玉山愛若珍寶,生了李蘅遠。
再沒了。
蕭掩也沒聽過劉老太太跟馮衡之間的關係到底好不好。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老人要祭拜兒媳,這本身就是奇葩。
蕭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