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危險,可是該出發還是要出發的。
李玉山要帶著李慶緒進京,日子訂在三日後。
而自從家裡開始接到聖旨,蕭掩要對自己說的話,就再也沒有提起過來。
正要大哥也父親要進京,李蘅遠去蕭園找蕭掩。
是嶽凌風來開的門。
李蘅遠看向門裡,因為積雪融化,院子裡草木枯萎,不再是白色,顯得灰突突的。
不過房屋上紅色的漆面在太陽的照射下很有光澤。
故而院子又不失溫馨之感。
李蘅遠看罷之後回過神:“他呢?”
現在根本就不叫名字,其實一個眼神就知道找誰。
嶽凌風道:“本來我們正在鬥地主,讓你給打擾了,行了,進來吧,咱們四個可以打升級了。”
鬥地主?
打升級?
那都是什麼東西。
李蘅遠蹙蹙眉頭道:“你們有三個人?”
對啊,蕭掩還有個婢女蕭乙呢,她都把那個大胸姐姐給忘了,都沒問過蕭掩。
嶽凌風道:“你不知道嗎?夜寒軒總來我們這。”
“夜寒軒?”不是蕭乙。
之前嶽凌風和夜寒軒住一起的時候,做過撲克牌,他們兩個人,就只能玩小貓釣魚。
後來嶽凌風搬回來了,夜寒軒就總來找他玩。
現在蕭掩沒事的時候,偶爾也會跟他們一起,所以三人就鬥地主。
見嶽凌風一臉輕鬆得意的笑。
李蘅遠眼睛一斜道:“還有心情玩,你可是答應過我讓我們范陽變得很富裕,百姓都豐衣足食,到時候完不成任務,看沒有你的飯吃。”
食肆街都已經開起來了。
嶽凌風並不擔心,范陽在他的佈局下,肯定會越來越有錢的。
嶽凌風無所謂一笑。
然後道:“你玩不玩,玩就進來。”
李蘅遠道:“我不是來玩的,我找蕭掩有事。”
………………
李蘅遠在嶽凌風之前進了正廳,放眼一看,下了一跳。
“什麼東西?”
夜寒軒抬頭傻傻的看著她。
可是他臉上貼了好多白條,眼睛都被蓋住了。
李蘅遠再看蕭掩,人家就乾乾淨淨的,坐在錦墊上,持重文雅,謙謙君子。
她眯起眼睛,回頭看向嶽凌風:“怎麼你也沒有?那夜寒軒臉上的是什麼?”
嶽凌風道:“他老叫地主,老輸,我們玩貼條的。”
所以蕭掩和嶽凌風就沒輸過,然後全是夜寒軒輸了。
她的這個侍衛有點傻。
所以真的不是這兩個聯合起來騙夜寒軒嗎?
李蘅遠正想著,夜寒軒抬頭對蕭掩道:“郎君,方才涼水喝多了,我想去方便一下,臉上這條子……”
蕭掩笑道:“你去吧。”
夜寒軒高高興興把白條揭下來,然後站起跟李蘅遠行了個禮,就匆匆跑了。
李蘅遠看著他的背影:“……”
等夜寒軒沒了蹤影,李蘅遠抬頭怒視這嶽凌風。
嶽凌風攤攤手道:“你看吧,本來是喝涼水的,他喝不下了,改的貼紙條。”
李蘅遠:“……”
所以他們三個很窮嗎?
都不能賭錢嗎?
還有蕭掩和嶽凌風,都把夜寒軒玩成什麼樣了。
見李蘅遠看著自己目露兇光。
蕭掩暗暗咬了咬唇,忽變做笑臉,要讓李蘅遠不要心疼夜寒軒,突然心中又一抽。
朝廷聖旨下了,皇上對李玉山,肯定會越來越忌憚。
這次能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