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一步。
這二個護士都是姐姐以前在衛校時的同學,情同姐妹,也都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所以對我又摸又捏的也不避嫌,還說什麼小時候都給我把過屎把過尿,我身上還有什麼地方她們沒見過。再說了,她們是護士,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還會對我的老二害羞才怪。其中一個去年剛結婚,更是玩著我的老二不放,弄得我的老二脹得生痛,都快要爆炸了。幸虧這時姐姐洗完手出來,救了我的駕,不然她們都要開始為我手Yin幫我“洩火“了。
姐姐道:“你們二個都這麼大了,就別和小孩子開這種玩笑了。”
“還小孩子呢,你看小新這根壞東西,都快可以結婚生孩子了。葉姐,你和小新又不是親姐弟,不如你們二個今晚就拜堂成親得了。”
姐姐看了我一眼,臉紅紅地道:“你們又亂說些什麼啊,小心我罰你們每個連續值上一個月的夜班,看你們還敢不敢亂說。”
說著,往我身上蓋上一張床單以遮羞,但我的下體處高高隆起一大塊,真是欲掩彌彰,不僅二個護士發笑,最後姐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姐姐推我出去,張寧已給我辦好了住院手續,給我定的就是去年她住院時住過的那間,讓我享受高幹的待遇。我問張寧:“你是不是想和我故地重遊,再溫舊夢啊。”
張寧笑道:“溫你的頭,傷還沒好就想著要動壞腦筋了。”
又問我現在身子感覺怎麼樣了,我苦著臉道:“我現在難受死了。”
張寧和姐姐、方小怡都是一驚,問我哪裡不舒服,我捂著大腿,道:“這裡脹得難受。”
張寧道:“一定是那個實習生手術沒動手,我找她去。”
說著就要出去找人理論。我忍笑掀開床單,指著被我用一隻手在床單裡按著才沒露陷的老二道:“別去了,是這裡脹得難受。”
張寧撲到我向身上又擰又咬的,恨恨地道:“死小鬼,人家都擔心死了,你還來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我想躲閃,但牽動了大腿處的傷,不由呼痛。張寧見我回是真的痛了,也就放過我,在我肩上拍了一下,道:“看你還敢不敢再來騙我。”
她拍的地方又是我肩上被酒瓶砸了的地方,又讓我悶聲哼了一聲。
玩笑了一陣,姐姐出去為我準備要服的藥物,而方小怡對我們輕聲笑道:“你們二個慢慢玩。”
也出去了。
我輕聲對張寧道:“姐姐,我這裡真是脹得很難受的,你幫我解決一下吧。”
張寧道:“死小鬼,被人縫針都還有心思想這個啊,你,你就忍著吧,要不你就去找那個花瓶解決吧。”
想到我在那種“受刑”的情況下居然還有心情想這種東西,心裡就泛酸,忍不住又想擰我了。
但最後,張寧還是禁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白我了一眼,用小手撥弄著我因痛又變得半硬的蔭莖,還不時用掌心的溫熱貼慰著我鬆軟的陰囊,在她的撩撥下,我的陰囊象充氣般膨脹起來,蔭莖也隨之漲大,還不安分的躍動。媽媽的,我的這根東西也真是異種了,都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還有心思動壞腦筋,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好意思。
張寧站在我的床邊,一隻手按住我蔭莖根部以免牽動了大腿處的傷口,另一隻手輕快的套動著我充血的蔭莖。我感受著這美麗女人帶來的快感,手臂愛憐的撫摸著她黑亮的長髮,陶醉於如此她帶給我肉體上的強烈刺激。張寧將身子靠在床沿上,以方便我對她的愛撫。
我摟著張寧纖腰的手不斷加重揉捏她Ru房的力度,張寧的身體在我的玩弄下不停的扭動,嬌小的手掌也加快了套弄蔭莖的速度,小腹間洋洋的暖意將我的慾望之火燃燒的更加猛烈了。我試探著將張寧的頭向下壓,沒想到她伏低身子,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