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啥,我才不要這麼快變黃臉婆呢,戀愛才是基本原則”
“哼…你就仗著人家寵你,繼續亂來吧,小心玩出火來,燒了你這幾搓毛,讓你還叫囂”春桃起身準備回自己的淫窩,卻在門邊回過身來,故意壞壞地一笑,”唉,你知道是誰把我安排在你隔壁間的麼?”
“十兩銀子是吧?想都別想,一邊去”她對於春桃自從生下娃娃後,為了奶粉和尿布變本加厲的斂財手段鄙視到了極點,什麼節骨眼都給她填亂…
春桃吐了吐舌頭,抱著娃娃閃人,把空間留給一個腦子一團亂的傢伙去思考,而那個本該思考的人,卻枉費了別人的心機,鞋一脫,被一鋪,鑽進被窩睡覺去,腳一蹬,貼著放在被窩裡暖床的暖爐,拍了拍枕頭,卻把一張塞在枕頭心裡髒兮兮的白帕子給拍到了冰涼的地上,她看著那條帕子飄在地上,只能勾下腰去撈那張帕子,卻因為它飄得太遠,不得不從被窩裡爬出了些,沒了暖爐暖她的腳,她小聲地抱怨,一個使力,卻找不到平衡地摔下床去,冰涼的地板讓她凍得發出”嘶嘶”聲,急忙撿起了帕子,重新塞回了枕頭裡,身子也趕忙飛回暖暖的被窩裡,腳繼續貼上小暖爐,發出一聲滿足的“哼哼”,用溫暖把自己包裹了個嚴實,繼續做她的春秋大夢…
也不知是糖糖和她夏春耀孽緣未了,還是她一時婦人之仁造成的嚴重後果,自從被她拖去她阿瑪書房裡開小灶後,她就吃人嘴軟地被這娃娃給粘上了身,她阿瑪在還好,小娃娃忙著覬覦男色,沒空理她,但是隻要他阿瑪前腳出門,她立刻後腳粘上她夏春耀…她就不明白了,糖糖對她阿瑪這樣緊迫盯人,九爺府這些年,一個接一個呱呱落地的娃到底是怎麼跑出來的,莫不是九爺前一刻哄完了娃娃,下一刻就爭分奪秒爬美人窩製造小蝌蚪吧?真不愧是九爺…能人啊…
不過,現在不是讚歎九爺能力的時候,看了一眼,非要跟著她出去收帳的糖糖,此刻正坐在她的小驢子上,搖著傻不愣登的腦袋,她不知道怎麼向廣大人民群眾交代,這墮落一條街從此又多了一個處女的事實…
“你可千萬別讓你阿瑪知道我帶你來這兒,聽見嗎?”她一邊牽著驢,一邊交代,要是被九爺知道,她把他的寶貝女兒拖出來當第二號處女,非把她這頭號給廢了不可…
“哦,春姨,我阿瑪頂好的,你為啥那樣怕他?”小娃娃歪著腦袋咬手指,滿臉的不明白,”比起剛剛那個同你講話的鬍子大叔,還有那個臉上有道疤的伯伯,還有那個看著我流口水,說要給我買糖,被你一腳踢飛的小哥哥都好…”
她回頭看了一眼,這傳說中”養在深閨,不知世事”的大清格格,非常慎重地警告她:”以後要是還有男生隨便和你講話,說什麼要帶你去做好玩的事,又給你糖吃,又對你傻笑的,直接一腳踢飛,知道嗎?”
“阿瑪不用踢飛吧?糖糖捨不得。”好奇寶寶繼續提問…
“廢話,誰讓你踢飛你阿瑪了”對於只有一根筋的糖糖,她還是得多一句嘴,別毀了一個娃娃的大好姻緣,她對培養尼姑沒有任何興趣…
“哦……春姨,喜歡是什麼東西?”小傢伙趴在驢背上,向她靠近了些…
“喜歡…呃…喜歡就是…”她眨了眨眼,正想發揮自己所有的戀愛細胞來詮釋這個連聖人都解釋不了的詞,憋了個半天,飄到嘴巴邊的就是一句,”喜歡就是……哎呀,等你被人唸到噴嚏不斷的時候,就明白了”
“…打噴嚏?”糖糖皺了皺眉頭,眼神裡的迷茫又填上一分。
“呃……或者,你就看著他,眼睛就會放光,呃…不是綠光啊,不要想歪,然後…就會想摸摸,抱抱,親親,呃…不是你阿瑪慣用的那種摸抱親,外加壓啊…不要想歪…就這樣,差不多了吧…再多我也不知道了,呃…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你現在還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