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她那個性子……有幾個人家敢娶她回去?你自然就不一樣了。”
惠蘭油鹽不進:“有什麼不一樣的!我就是不嫁!”
郡王妃自認自己的女兒比惠安郡主要好,可是她們母女光天化日的公開聊起這種事情,還大喊大吼,生怕人家聽不見,竟然絲毫不覺得臉紅。所以說家教這種東西,言傳不如身教。
郡王妃也有些惱了:“你不要太任性了,你當我不知道你不想嫁人為的是哪一樁?那蘇敏之已經與王箏定了親,婚期就在六月,你還是早些死了這條心吧。”
惠蘭縣主愣愣地不說話了。她咬著唇盯著桌上的茶碗,眼眶也迅速紅了。
郡王妃見女兒如此也有些心疼,不過想著不能再由著她,否則就真要變成老姑娘了。想到這裡。郡王妃也不勸她,起身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父親你也是知道的,我若是不早些給你挑一戶好的,依著他的話,定是……”
郡王妃說到這裡,沒有再說出口。
依著郡王急功急利的性子,是很有可能用惠蘭縣主換好處的。這種事情他並不是沒有做過。至於女兒嫁的那個男子如何,根本就不在這個男人的考量範圍之內。這麼比起來,郡王妃到真的算得上是一個好母親了。
不過郡王妃對著自己的女兒掏心掏肺,還冒著被莊郡王責怪的危險為惠蘭打算,她的寶貝女兒卻是不理解她的苦心。
郡王妃才一跨出門,腦門後頭就是一聲脆響,郡王妃嚇了一跳,回頭一看。便在門框下看到了一堆瓷器的碎片,是剛剛惠蘭手邊的那一隻茶碗。
“你滾!你們都一樣,一點也不顧忌我。我不要見到你們!”
郡王妃被氣得渾身發抖,指了門內的女兒半響說不出話來。最後被外頭候著的老嬤嬤拉住,將她勸走了。
門裡頭又是一陣瓷器被摔碎的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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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讓人往溫家園那邊報了信,到了傍晚白蘭也從外頭探聽訊息回來了。
“聽說前一陣子方家大小姐的未婚夫從老家來了京城,給她送了些藥材,說來也怪。這方大小姐吃著方伯爵府上熬的藥,這麼多年了病也不見好,這一陣子才換了藥材,身體竟然能康復了。伯爵府有人私下裡傳,說是老夫人見不得方靜宜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蹦彈。還佔著嫡孫女的位置,又怕把她弄死了被人懷疑,便想了個法子讓她一直病著。這次病好,也不知是藥材被換了的原因,還是方家怕方靜宜的婆家懷疑,所以暫時罷了手。”
三娘懶懶地靠在了榻上。聽白蘭說著打聽來的小心。聽到這裡,她淡淡地問道:“這訊息你是從哪裡打聽到的?方家內院?”
白蘭搖頭:“因為昨日方靜宜在鎮國公夫人的壽宴上露了面,各家對這事情都很好奇,便四下裡打探。奴婢去外頭探聽的時候,這訊息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就探聽到了,因為京中這些大戶人家的家奴也都是一沾著親帶著故的,所以便傳了出來。”
三娘想了想,點頭道:“那你還探聽到了什麼?”
白蘭神秘地一笑:“本來今日除了這些奴婢什麼也沒有探聽到心中不服氣,便想要混進方家內宅去探探。結果讓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三娘雖然對白蘭這種“到人家家裡去探一探”跟“去外頭看看風景”差不多的語氣感到有些無語,但是也不由得被白蘭勾起了好奇心。
白蘭向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賣關子的,想必是跟在宣韶手下做事情養成的好習慣,也不用三娘再催促就道:“奴婢今日不小心撞見了方家二小姐被一個男子攔住訴衷情。”
“你說的是方靜妍?”三娘訝異道。
白蘭點了點頭:“少夫人,您猜猜跟方家二小姐訴衷情的男子是誰?奴婢保證您猜不到。”雖然白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