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雲嬪,但無奈,畢竟麗貴妃拿到了確鑿的證據。
雖是庶福晉,但進了宮,怎麼也能封一個妃。也正式由於上次的事兒,咸豐皇帝漸漸的有些疏遠雲嬪。
不過,他的這些女人裡,各有各的魅力。手心手背都是肉,讓他捨去誰,他也不同意!
“好了,不要在爭辯了。”咸豐皇帝說道。
東貞哭了出來,向前跪著走了幾步,說道:“求皇上明察,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真的冤枉啊!”
麗貴妃冷笑了兩聲,說道:“你冤枉?本宮到覺得,你是個心機頗重之人。上次,你在皇上和皇后的面前冤枉本宮。怎麼,今兒自己敗露了,又說本宮冤枉你?本宮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冤枉了誰!”
“好了,你們沒聽到朕的話嗎?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許昌,讓鑫答應搬到別的地方去吧。”咸豐皇帝下令道。
“是。翎坤宮的小主不多,不如,搬到那裡吧。”許昌說道。
“恩,你去安排吧。”咸豐皇帝說道。
麗貴妃這時有些惱怒。生氣地說道:“難道。聖上就要如此輕易地放過東貞?別忘了。東貞今日可以向雲嬪下巴豆粉。明兒就能向這後宮裡所有地主子下毒藥!皇上。到時候一定會釀成大禍!”
咸豐皇帝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此事若不查清楚。你們也不會踏實。許昌。傳令下去。徹查此事。此事未查清楚前。鑫答應不可侍寢。”
“是。”許昌回答到。
東貞一下子就哭了出來。麗貴妃一臉嚴肅地回答到:“皇上聖明。這樣。六宮之中就可以安寧了。”
咸豐皇帝冷笑了兩聲。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景陽宮中。皇后一面拿著鳥食逗鳥。一面聽德全細細地說明今兒一早發生地事兒。
“奴才看,雲嬪主子臉色蒼白。太醫雖然給雲主兒吃了藥,但是,暫時還沒見好。”德全說道。
祜祿氏冷笑了兩聲,說道:“想不到這個東貞還挺大膽子的。只是,她與雲嬪沒有絲毫的恩怨,為什麼要對雲嬪下手?”
德全獻媚的向前走了兩步,弓著身子,露出老太監們獨有的巴結似的微笑。
“回主子的話,奴才到認為,這件事兒說不好。”德全說道。
皇后扭過頭看著德全,白了他一眼,傲慢的說道:“既然心裡已經想說,就說出來吧。在本宮面前,不必如此做作。”
德全臉一紅,陪笑著說道:“是是,竟是奴才錯了。”
見祜祿氏將鳥食兒遞給青兒,又接過溼毛巾擦了擦手。祜祿氏緩緩的走到軟榻前坐下,一手扯過放在桌子上的藤編制的小框子。小框子裡面裝有一些線和一塊正在刺繡的淺黃色的布。
祜祿氏雖然已經當上皇后,但對女紅的便愛更甚後宮中其他妃嬪。只要閒來無事,她必定會繡上兩針。宮裡大到服裝小到手帕,都由宮廷造辦處一手承辦。但祜祿氏的這個習慣,在咸豐皇帝眼裡是賢惠的表現。
“老奴覺得,這事兒,與麗貴妃脫不了干係。”德全說道。
“哦?你這話兒怎麼說?”祜祿氏一面掏出被蹦在竹圈子上的杏色的絲綢,一面尋找著絲線。
德全曖昧的笑了笑,回答到:“回皇后娘娘。娘娘您想呀,東貞好好的為什麼要設計雲主兒?奴才聽說,東貞和雲主兒相處的甚好,雙方根本沒有過摩擦。東貞,她沒有下手的理由呀。”
祜祿氏一聽,突然覺得德全說的有道理,趕忙放下了手中的線。只見祜祿氏轉過身去,用手指著德全,說道:“你說下去,到有點意思了。”
德全笑了笑,又向前湊上來兩步,只見他微笑著說道:“主子,這只是其一。其二,如果,東貞想要陷害麗貴妃,她大可用別的方法。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