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美別開了臉,但我托住她的下巴,把那張想逃開的臉給扳了回來。
“快說!。
“……我被他強暴過,在十二歲那年。”
“所以呢?”
“所以呢?虧你還說得出這種話。”
“繼續說下去。”
“……當時我像平常一樣在田裡工作,然後,就突然……爸爸知道了這件事,就打進了富春家裡,結果……反而被富春給打得倒地不起。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家和富春家就結下了不解之仇。整件事就是這樣,滿意了吧?”
我還是不滿意,心裡想著在代代木公園裡所看到的富春的表情。那張臉不像是個只用暴力把女人綁住的男人。一定還有什麼隱情,而我想確切知道其中的真相。但是,現在我並沒有任何發掘真相的方法。
我放開了夏美。
“對不起。”
“你不用道歉,是我自己有事瞞著你。”
“我得把整件事給弄清楚。”
“這是健一的規矩吧!沒關係啦!別每次都放在心上。”
我站起了身子。
“上哪兒去?”
“去打個電話。”
“不行。先做完答應我的事再說。”
“答應你的事?”
“你不是想和我搞嗎?”
“……現在嗎?”
“就是現在。我一直在等你,你卻突然問我這些東西。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夏美皺起臉來,像個正在演一場悲劇的女明星,便擠出被悲傷覆蓋的表情。
“我已經不能再等了。擁抱我吧!讓我變成健一的女人。以後不要再問我這些奇怪的問題了。”
“別以為讓我抱抱就能成為我的女人。就算你變成我的女人,並不證明我可以無條件相信你。不管你說什麼,我大概都不會相信吧!雖然我是很想相信你,可是卻辦不到。”
“你騙我,還說什麼想抱我,健一真是沒良心。”
夏美的雙眼燃燒了起來。在她眼睛深處,一股以那熟悉的恐懼與憎恨為核心的烈焰正熊熊地燒著。在我看到那對眼睛的一瞬間,我動搖了,對著夏美伸出了手。
“健、健一!?”
我扯開了夏美的襯衫,一對不算太大,但形狀很好,很有彈性的Ru房隨即露了出來。我把這對Ru房一把握住。
“痛……好痛啊!健一,溫柔一點……”
我緊握著她的Ru房讓她趴下,自己則喘著氣脫下了牛仔褲。
已經到了極限了。我迫不急待地拉出了棒棒,從夏美內褲的縫裡插了進去。我腰上的黑星鏘一聲掉了下去。
夏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既不像痛苦又不像歡樂的表情。我像只捕獲獵物的猛獸,激烈地喘著氣,腰部撞擊著夏美的臀部好幾次。很快的,眼前變得一片模糊,我爆發了。一股麻痺的快感從肛門直衝腦門。接著我感到下半身無力,倒在地板上,隨著有點好笑的卟一聲,我的棒棒脫離了她的蔭部。夏美臉頰貼著地板,虛脫似地閉著雙眼。我大口喘著氣,看著我那白濁的液體從夏美的蔭部流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不知不覺中,夏美爬到了我身上。”
“健一,你真可愛,還真的很想和我搞呀!。
“不好意思,擅自先結束了。”
“不必道歉嘛!我又不討厭男人對我粗手粗腳的……不過,下次溫柔點好嗎?”
夏美轉過身子。我那疲軟的棒棒被一陣潮溼與溫暖所包覆,馬上就恢復了強度。
夏美的臀部與大腿就在我眼前。我的Jing液從她那蔭部裡流出來,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了透明的痕跡。這真是個讓我忘掉憂慮的情慾景像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