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丫頭得了傷寒,恐怕是不行了。咱們要抓緊時間和奕欣談判,不然死了,咱們手裡可就沒有任何的籌碼了。”蕭烈說道。
花老爺子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
“義父,那丫頭需要人照顧。咱們這隻有花蕊一個女娃花蕊又大著肚子。我看,還是我照顧吧。不然,大家被傳染了就不好了。”蕭烈說道。
花老爺子點了點頭,眯著眼睛看著蕭烈。蕭烈真是心疼花蕊,如果不是國仇家恨,他斷然不會棒打鴛鴦拆散他們倆。
可惜如今,花蕊是說什麼也不肯同意和蕭烈破鏡重圓。要不然,自己也能抹去身上的罪孽。
蕭烈重新回到小彥的房間,命令下去,除了每日送飯許任何人進來。直到花老爺子和奕欣達成協議為止。
過了一會,藥熬好了,老四將藥送到外間。蕭烈放下手中的書將藥端了進去。小彥還是一腦袋的糊塗,昏沉沉的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睡著了。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底是活著還是死了。
蕭烈將小彥扶起來,靠在肩膀上。拿著勺子,輕輕的盛起半勺子的藥。剛送到小彥的嘴裡,哪知道,小彥卻嗆到,咳嗽了出來。
這一咳嗽,總算把小彥咳嗽醒了。這種劇烈的咳嗽,讓她上氣不接下氣,肺裡沒有一點的空氣,幾乎要死了。
蕭烈用力的拍著她的背,試圖幫著她,將肺裡的那點水吐出來。過了好半晌,小彥一面咳嗽一面伸出了手擺了擺。
“別,別拍了,要死了……”小彥斷斷續續的說道。
蕭烈差點笑了出來,趕忙摸出一塊花蕊為他縫製的帕子,在小彥的嘴邊擦了擦。小彥從炕邊爬起來,感到頭有一個地球那麼的沉,沉的她幾乎不能動彈。
“快,將藥喝下去。喝下去就好了。”蕭烈說道。
小彥輕輕的擺了擺手,她現在根本沒有力氣爬起來。蕭烈只好重新將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勺子一勺子的將藥送入小彥的口中。
那藥還真不是一般的苦呀,小彥才吃了一口,幾乎又要吐出來。這藥裡一股酸苦的味道,真是難以入口。
蕭烈卻執著的喂著小彥,小彥索性慢慢的將藥碗哪了起來。皺著眉頭、捏著鼻子、一憋氣,將那些藥一下子喝了下去。
“好苦……”喝完後,小彥的臉上的五官已經擰成了
蕭烈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摸出了一包酸梅,遞給了小彥。小彥吃了一口,那酸梅,真是讓人酸的倒牙。
“我……”小彥突然說道。
“怎麼了?”蕭烈問道。
“我想上廁所……”小彥這一句話說出來,蕭烈和她都臉紅了。蕭烈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將一件厚厚的棉衣丟了過來。
“如果要下床,就這件衣服吧。大夫說,你的病很嚴重。不過,幸好你已經清醒了。”蕭烈冷冷的說道。
花蕊站在一個小山丘上,兩淚痕緩緩的劃過她白皙的臉頰。很快的,在這冬天的冰冷中,花蕊的臉被凍成了紅色,撥出來的氣體成了一道道白色的煙霧。
張可從蕊的背後走了過來,輕輕的摟住了花蕊的肩膀。花蕊轉過頭去,看到張可,一頭倒在張可的懷中,眼淚不停的掉下來。
過了好半晌,張可才緩緩的說道:“既,你是愛他的,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自己,折磨他?你知道,他不在乎……”
“別說……”花蕊打斷的話。
張可皺著眉頭,緊緊的摟著蕊。“你為什麼要這麼傻?你折磨你自己,難道,我看著不心疼嗎?連我都能看出來,你還是愛著他的。為什麼你自己不肯承認!”張可憤怒的說道。
花蕊一推開了張可,呆呆的看著他說道:“你知道什麼?他已經付出了太多,我不能這麼自私!”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