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男人,甚至有些不理解夏初為什麼喜歡那個臉又黑又不苟言笑的悶騷男人,卻不喜歡裴俞。
可是第二天早上天沒亮,她就被拉到機場,遣送回N市。
“米穀?稻米穀子?”
“啊?幹嘛?”
夏初坐到米穀旁邊,“你又幹嘛?叫了半天都不理我,想什麼?”
“沒想什麼。”米穀低著頭,沉著聲音說。
“你是不是喜歡裴俞?”夏初篤定的問。
米穀搖搖頭。喜歡嗎?不算吧。只是覺得他是個有故事的人,笑的時候,會讓人覺得很溫暖,可是有時卻又落寞的讓人心疼。不知道夏初她,看到這樣的裴俞了嗎?如果看到,是不是會愛上他?
夏初摟住米穀,輕撫她的背脊,嘆氣說:“休息一會兒吧,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下午還要去看裴俞。”
米穀翻翻眼皮說:“是簡辛闕,大小姐。”
“掌嘴。”夏初自己拍著嘴巴,“簡辛闕,嗯簡辛闕。”
米穀站起來,深呼吸一下,扭扭腰動動脖子,一夜沒睡好,又趕飛機,的確挺累的。伸著脖子看房間構造,“你這隻有一個臥室。”
“嗯,暫時分的,一居足夠了。二喵又不佔地方。”
“二喵不佔,可是梁牧澤佔啊,那梁牧澤住哪兒?”米穀壞心眼兒的問夏初,說完還順便摸了她的胸一把。
夏初趕緊雙手護胸,臉頰緋紅,嘴上強撐著說:“他自己有房子,幹嘛住我這兒。”可這話她自己聽著都覺得,太沒底氣。
“是嗎?”
“是啊是啊。”
“那我待會兒可要好好氣氣他,他的夏初,被老孃我睡了,哈哈哈哈。”米穀掐著腰仰天長笑。
夏初倒在沙發上,悶頭不起來。沒臉見人了!!!!
梁牧澤安排好工作,請了假,載著夏初和米穀到G軍區醫院。夏初離開這裡快要一個月了,居然一點兒都不想念。特種大隊沒有勾心鬥角,都是爽朗的軍人,直來直去不會藏著掖著,更不會給人穿小鞋,或者背後說壞話。那種乾淨愜意的氛圍讓她一點也不想回到這個地方,不是說這裡烏煙瘴氣,只是很不喜歡。
簡辛闕被安排到了高幹病房,醫護人員不知道他是怎麼受傷的,也不會去問這樣沒有答案的問題,只是按照上級的命令救活他,讓他完全康復。
走到走廊的盡頭,梁牧澤站定腳步,頭微低頭看著夏初。
“怎麼了?進去啊。”夏初催促道。
梁牧澤將手裡的果籃遞給夏初,“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我自己嗎?”夏初吃驚,“你呢?米穀呢?”
“我們在外面等你,去吧。”梁牧澤面無表情的說。
“喂,”夏初有些氣惱,皺著鼻子說:“你可真放心啊梁中隊。”
梁牧澤嘆氣,“做人要厚道,人都傷了,就別傷口上再撒鹽了,虧你還是醫生,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說完,一彎腰坐在走廊邊的椅子上。
夏初睜大眼睛,頗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梁牧澤居然還能悠閒的點起一根菸,悠然的吞雲吐霧。
“醫院禁止抽菸,中隊長同志。”夏初伸手奪走他手裡的菸捲,摁滅扔進垃圾箱,推門進入病房。
病房被一片白色,半躺在病床上的人應聲抬頭,他的臉蒼白如紙,和房間主色調一模一樣。
“夏初,你來了。”看見夏初,簡辛闕很開心的扯出一抹笑容,合上手中的書放到一邊,指指床邊的椅子說:“過來坐。”
“你別亂動,會扯到傷口。”夏初走近,把果籃放在小桌上。
“水果,呵,”簡辛闕笑,聲音幽幽的說:“這是你第一次送我東西。”
夏初心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