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吧?”
“你出什麼事了嗎?”唐鬱驚訝地問,第一次見她如此消沉,還真是很不習慣呢。
能出什麼事?只是對這種鬥來鬥去,無事生非的生活厭倦了而已。
姜梅但笑不語,舉起酒壺替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地啜了一口。
“真的有事,”唐鬱雙臂環胸,語氣肯定:“說吧,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
“去~”姜梅嗔道:“你姐姐我還沒有弱到需要一個孩子來幫忙的程度好不好?”
唐鬱神色僵冷:“女人,我最恨別人在我面前充老大!”
“喲~”姜梅見他氣惱的樣子,心情大好,偏偏要去惹他,伸手去捏他的臉:“有本事你早投幾年胎……啊!”
她本以為唐鬱一定會躲,哪知他不偏不閃,出手如電瞬間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拖入懷中,按在腿上,冰魄似的藍眸裡漾著冷厲的光芒,如大海般深不可測。
“快放開我,這哪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樣子?”姜梅還只當他是開玩笑,掙扎著想要坐起。
拷,上帝真不公平,男與女先天體力差別如此之大,別看這傢伙單單瘦瘦,一副風一刮就要倒的模樣,手勁卻一點也不可小視。
被他握住,手腕上象上了一道鐵箍,竟是痛不可擋。
唐鬱盯著她,身子慢慢地俯下去,鼻子觸到她的,溫熱如蘭花般的氣息噴到她的臉上:“我說過,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
“呀~”寒意自腳底躥起,脊背一陣陣發涼,姜梅艱澀地道:“別,別開玩笑了~”
真是邪門,明明他還是個孩子,但只這麼定定地望著她,她竟覺心神混亂,口乾舌躁?
唐鬱抬手,握住她撫在他臉上的手,輕輕摩挲,手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