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晟睿上前,一把吻住她的唇,撬開她的嘴,與她的舌糾纏著,身體慢慢起了慾念。此刻他的心情很好,所以吻得很溫柔,雙手更是不停歇地揉捏著身下泛著香味的身體。直至兩人都喘不過氣,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唇,用力吸吮著她的脖子。
吉雅吃痛,驚呼一聲,睜開眼睛,眼中已經蒙上了霧氣。她的眼淚不是因為脖子上的刺痛,而是心中的傷痛。
鄭晟睿輕喘著,狠狠捏了一下她飽滿的胸部,低聲命令:“自己把衣服脫了。”
吉雅伸手,顫巍巍地解開了腰間的繩結。她本來就是來獻身的,所以穿得非常簡單,很快只剩下肚兜和小褲。鄭晟睿伸手,一把扯下肚兜,粗魯地褪下了她的底褲,審視著她雪白的身體,喉結快速地上下滑動。
“你不是說想念朕了嗎?”話音未落,他沒有脫下衣服就已經提槍上陣,刺入了吉雅的身體。
突來的進入再加上前戲不夠,吉雅吃痛,驚呼:“皇上,輕點”
“待會你就不會這麼說了”鄭晟睿不顧吉雅的乾澀,開始了律動,彷彿想把她刺穿一般。在身體不斷的廝磨、糾纏中,吉雅慢慢放鬆,兩人的動作相互配合,呻吟與喘息交織在一起,房間中滿是情慾的氣息。
在快感與汗水的交錯中,吉雅與鄭晟睿的意識開始慢慢抽離。吉雅彷彿看到了十幾年前,在前往南吳的商隊中,丁文長偷偷給她遞水,送饅頭。在南吳的街頭,他幫她們找房子安頓,帶她認識南吳的貴族。她一直以為自己計劃著嫁他是因為丁家有錢,能助她完成復仇大計。可在此刻的絕望中她猛然發現,自己是真的想嫁他的,無關復仇,一切或許是因她愛他。只可惜,以前的她被仇恨矇蔽了眼睛,錯失了他,從今往後,她的生命中將只剩下“復仇”二字。
鄭晟睿在吉雅身上盡情發洩著身體的慾望,感受著女體的緊緻,而他的思緒早已飛去了那一年,在寒雲寺中第一次見到宋舞霞的那一刻。恍惚中,他彷彿能看到她正注視著自己,用她寶石般烏黑的眼睛。在她的注視下,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愈加火燒,快爆炸了一般。
最終,他悶吼一聲,把自己釋放在了吉雅的身體內,激烈地喘息著。
“皇上”吉雅嬌羞地喚了一聲,一把抱住正欲退出自己身體的鄭晟睿,雙手探入他的身體。
“怎麼,還不滿足嗎?”鄭晟睿閉著眼睛享受著她雙手的侍弄。
“皇上不是說要賜妾身一個皇子嗎?”吉雅一邊說,一邊輕輕在他耳邊吹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接著又喚了一聲“皇上”,微微扭動著纖腰。
頓時鄭晟睿又有些心猿意馬,慾望同時也硬了幾分,在她體內膨脹。吉雅順勢又動了動,雖有些艱難,但她明顯感覺到自己成功了,伸手輕解他的衣裳。
鄭晟睿任由她動作著,低頭含住了粉紅色的蓓蕾,吸吮著,舔舐著。
“皇上,不要再折磨妾身了”吉雅不滿地埋怨,不斷喘息著
鄭晟睿輕笑,慢慢律動著,由淺至深,九淺一深,細細品嚐著肉體的歡愉。吉雅因他的慢動作喘氣不止,主動迎合著他,祈禱著自己一次就能懷孕。
再一次的**過後,兩具赤luo的身體平躺在床上喘息著。不知過了多久,金公公在門外回稟:“皇上,宋修文大人求見,已經在外書房等候多時。”
“知道了。”鄭晟睿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與吉雅又糾纏了一會才讓人進來為他穿衣。
見太監、宮女進來了,吉雅抓起床單罩住自己,雙目緊緊盯著鄭晟睿,彷彿在說:你可要快些回來哦
鄭晟睿只是看了她一眼,吩咐金公公找人為她穿衣,再送她回去,隨即拿起奏章走了出去。
吉雅拾起自己的衣服,不經意間發現塌邊遺落了一份奏摺。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