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只是推測,還不能確定,說是這些日李佳格格月事來了,卻一反常態,不讓丫鬟們伺候她更衣,可是染了癸水的血汙褻褲卻有換洗,那丫頭覺得事有蹊蹺。”劉嬤嬤娓娓道來。
蹊蹺?這麼說,李佳氏極有可能跟本沒來月事,此番故弄玄虛就是為了隱瞞此事,那麼說……
她懷有身孕了?
作者有話要說:兩邊都有事,咱閨女好忙啊!
☆、出事
李佳氏是個聰明的,看來身孕之事,她能瞞多久就會盡力瞞多久,免得肚裡胎兒太小,遭人暗算流掉。
福蕙到不介意她有身孕,府裡不是她所出的孩子已經好幾個了,自然不會難為一名小小格格,不過,她不介意,其他人或許會介意,如果瓜爾佳氏出手,被自己抓住的話,那瓜爾佳氏必倒,福蕙想了想,便讓劉嬤嬤附耳過來。
“你將這訊息漏給瓜爾佳氏,要做得小心些,千萬別讓其他房裡的人知道。”福蕙輕輕叮囑了,劉嬤嬤心裡也有數,自然分外留心。
很快劉嬤嬤便漏了訊息過去,也告知了李佳氏身邊的丫鬟,讓她千萬小心盯著李佳氏,一有人對李佳氏不利,便來稟報,當然,其他關係也有動用,全力盯著瓜爾佳氏。
等了幾日,也不見有動靜,福蕙揣度著,難道瓜爾佳氏收了心,不想再爭奪下去,按理說,李佳氏這會正得寵,隱隱已經與瓜爾佳氏平分秋色了,再讓她懷上孩子,如果到時候誕下阿哥的話,憑著她身後太子妃這個靠山,往後勢力也不容小覷,瓜爾佳氏不鬥她,還能鬥誰。
可就是這麼鬱悶,瓜爾佳氏那邊一點作為都沒有,福蕙煩得慌,便帶了誠哥兒、信哥兒和芳兒回了趟他塔喇府,也好透透氣。
在祖母房裡坐了會,外面通報進來,說阿瑪那邊遣人過來,想請她過去一趟。這還是第一次阿瑪尋她過去說話,福蕙不覺有些愣怔,難道家裡有什麼大事發生?
福蕙忐忑地去了書房,阿瑪見了她起身欲行禮,福蕙忙虛扶著他,道:“阿瑪,府裡沒外人,您無需行如此大禮。”阿瑪到也沒固執下去,兩人面對著坐了下來。
“不知阿瑪尋女兒有何事相談?可是府中有什麼事?”福蕙先問了。
“府中一切安好,今日所談,有關五貝勒。”
胤祺?
福蕙一聽,心中更加不安,要不是出什麼嚴重的事,阿瑪也不會尋她說話。
“朝中有事?”福蕙小心詢問。
“近日朝中彈劾太子的奏摺日漸趨多,五貝勒上趟幫太子辦了件差事,卻被人盯上,想鑽了空子,抓住這件事加以彈劾。”阿瑪沉沉道來。
沒想到,這才四十一年,針對太子的爭鬥便已經開始滋生,往後的十多年時間裡,幾經傾軋,可見奪嫡是如何激烈。
這些福蕙力不從心,憑她小小女子,也改變不了什麼,只是,歷史中,胤祺是一直獨善其身的,沒有牽涉進這場權利爭戰,可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歷史被改變?
福蕙有些急了,忙道:“皇上如何表態?”
“皇上到未曾表態,這些奏摺也大多置之不理,可就怕彈劾多了,皇上也會動搖。”聽得出來,阿瑪頗為擔心。
聽了這話,福蕙稍稍放下些心來,皇上還是很疼太子的,不會輕易怪罪太子,彈劾的話也多數不會相信。
可轉念想想,只要是坐在那龍椅上的,就沒有不多疑的,不怪罪太子不等於不拿胤祺問罪,這一想,心又揪了起來,萬一胤祺有個好歹,那她的日子也算到了頭,往後別想安生了。
“阿瑪,這該如何是好?”福蕙自問只是平凡女子,不懂朝政,只能詢問阿瑪的意見了。
阿瑪沉吟了一會,道:“如今也只能靜待事情過去,阿瑪也會盡力活動活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