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俊山說道:“石頭哥,你說的我信,我跟著你快十年了,跟著你出生入死也經過了大大小小的行動,加起來差不多一百多次了,雖然一些兄弟不幸捐軀了,但是我們三個人總算是從死人堆裡走出來了。但是,這個男爵真的有這麼的出神入化嗎?我可不信。”
白一山喝了一口茶笑道:“俊山兄弟可以不信,因為你們倆都沒有見過他們。”
“他們?”許誠山疑惑道,“他們是幾個人?”
童俊山也問道:“很多人都能在日本人那裡活下來,也真的不容易!”
白一山說道:“他們就兩個人,是一對夫妻,男的代號是地獄男爵,那個女的我都沒有見過,代號美人魚,據說有傾城之貌,而且各項本事也很高,不亞於你我兄弟啊。他們夫妻兩個人加起來,恐怕未必要輸給我們三個人!”
童俊山吸了一口氣說道:“有這麼厲害?”
白一山點頭說道:“我是見過的。按孟站長的意思,今後我們還要與他們夫妻合作,大家都是為黨國效力,都要竭盡所能,不要互相比什麼長短了。”
這時候,茶館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三個人不再說話,注意力都放在茶館的大門上,雖然他們仍然裝作很隨意的邊喝茶邊說話, 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但是,從他們時刻警惕的眼神中就能發現,他們是在高度戒備著的。
又過了十分鐘時間,當白一山正準備看手錶時,門口出現了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他只是瞅了一眼一樓後,就上了二樓。白一山此刻也看了手錶,時間正好,那個人額裝扮也符合接頭的樣子。於是,他站起來跟著那個人,在二樓走近後說道:“這位先生,借個火。”
那個人笑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打火機,遞給了白一山。
白一山透過墨鏡看清了,這個人就是地獄男爵。雖然他們有幾年沒有見了,但是一個特工的本能,就是能夠記住每一個有重要意義的人,哪怕這個人只見過一面。
推開二樓的一個包間門,白一山跟著男爵一起走進去。
包間不大,一張小桌子上擺著茶點,桌子的一邊坐著一個長相非常漂亮的女人。男爵坐下來,示意白一山坐下後才說道:“白兄弟很多年沒見了,依然這麼神采飛揚。剛才和你一起的是你們小組的其他兩個兄弟吧?就剩你們三個人了嗎?”
白一山說道:“實不不瞞,就我們三個了。這幾年凋零的兄弟很多,我們也不能倖免啊。”
那個人繼續說道:“我與孟站長見過了。白兄弟,我現在也告訴你我們夫妻的姓名吧,大家以後要長期合作了。我叫高禮,我的夫人叫鄧玉婕。我們一年前到的臨江,只是一直沒有露面而已。”
白一山對著鄧玉婕和高禮說道:“我是與高兄有過一次合作的,雖然見面的時間很短,但是對你們的能力,一直是很佩服的。”
鄧玉婕說道:“白兄弟這麼會講話,我和你都沒有見過一次面,就這樣恭維我們夫妻。”
白一山說道:“受戴局長親自委派的,在當年的軍統裡面加起來也不到二十個人。能在敵後活到現在的,恐怕更少了吧,你們當然也是最強的了。我們這些行動組雖然也是戴老闆委派的,但是都在軍統裡掛號的,比起你們來,那是不值一提的。你們夫妻真不容易啊!”
高禮說道:“最近我們得到一個資訊,地下黨在千萬百吉的打聽我們部隊北上的事情。白兄弟,我也不用隱瞞,現在我們打的不好,所以北邊急需抽調十二個師北上,這是一件機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地下黨要這些情報,想必是要在我們準備階段就進行破壞,或者在半路攔截。他們慣於圍點打援戰術,我們在這方面損失很大。”鄧玉婕說道,“但是,抽調近二十萬人馬北上一定會讓共軍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