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穩?要不是你想出手傷人又怎麼會站不穩?”馮景博覺得有時候和美女講道理就是白搭,因為以她們的準則都是自己是百分之一百的完美,哪怕就是有一絲絲的缺憾也是對方造成的。
這時,瑜潔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找到的那個著力點,著力點也是軟綿綿的,好像還有些人類的體溫,離自己最近的就是馮景博吧,難道剛才的著力點也是他的身體?自己真的是起糊塗了……
看著她的表情陰晴不定的樣子,馮景博無奈的一笑,“我說瑜大小姐,想要你的一聲謝謝看來是不可能了,不過,但求你以後離我遠一點,或者有我在的地方你想來的話差人通知我一聲,我一定會在你來之前離場的……”
薄涼的唇瓣勾勒出的弧度即使有一點的苦澀也是很迷人,那立體感強烈的紅唇散發著豐潤的色澤,低沉的眼眸就像是一首華麗而含蓄的七言詩句,雖然淺讀讀不懂,可是他它所蘊含的詩意卻能慢慢的滲入骨髓……
瑜潔一怔,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很討厭嗎?我連累到他了嗎?等細細的品味出其中的意思以後,她那因為馮景博一張俊臉差一點就沉迷進去的神智立刻復甦了。
白淨的臉頰因為怒火而平添了一抹緋紅,漆黑的眼眸就像是午夜的寒星一樣蘊藏著兇險,“馮景博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瑜潔還辱沒你不成?”
“你堂堂的瑜大小姐怎麼會辱沒我呢?我只是覺得每一次你遇到我都是狀況連連的,可是我們的八字相剋,所以為了你我都好的話,我們還是少見好,不,是不見才最好。”說完,他就往廚房裡面走去,壓根沒有理再理她的打算……
“馮景博你給我站在,今天你必須給我道歉,否則我就去官府告你非禮。”瑜潔大喝一聲,一把上去就揪住了馮景博的錦袍。
以馮景博的力量,只要稍微的用一下力就可以掙脫了,不過,如果是那樣的話,剛才的情景又要重演一次了,到時候又要多說一些解釋的話了……
自古以來,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真的說的一點也沒有錯,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是越“難養”因為你根本猜不到她們到底需要的是什麼?並且,她們往往需要的都是你意想不到的,也許,在她們的內心裡,這一種需要也只不過是大腦裡突然閃出的一個點或者一個面,並不是她們真正的需要,而只是一個以愚弄他人為出發點……
為了避免糾紛更一層的升級,馮景博立刻站住,並且迅速的轉身,誰知道這一轉身,有恰巧碰到了身後的瑜潔,兩個人雙眸一對上,似乎可以感覺彼此面板的呼吸,鼻尖對著鼻尖,嘴唇對著嘴唇,中間只隔了一層稀薄的空氣,這樣的距離就是曖、昧無限蔓延的距離……
兩個人立即感到臉一陣的發熱,很快都迅速的往後倒退一步……
“非禮?我沒有見過北歐非禮的人死纏著色狼的。”為了掩飾自己心裡的不安,馮景博不知道怎麼的就把心裡所想的給說出來了。
“死纏?誰死纏著你了?”周圍曖、昧的氛圍就像是飄在半空的肥皂泡一樣瞬間就被擊破了,所有五彩斑斕的幻想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剛才我不知道是誰要我站住的。”馮景博好看的嘴角劃出一道玩味的笑意,自己只是不想和她較真,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和女人較真的男人都太小家子氣了,可是自己的一度忍讓卻讓她得寸進尺,現在她居然想到告官,而且還用了“非禮“這個字眼,這比之前那個“流氓”的用詞更加的侮辱人了……
自己是堂堂的百草堂的少東家,有名的大夫,還是赫赫有名的京城四大公子之一,怎麼能和“非禮”、“流氓”這些詞沾上邊呢?如果傳出去豈不是顏面掃地了?
所以,此刻馮景博臉上的笑意是怒極而笑了,他這個溫文爾雅的大夫也要做一回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