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借坡下驢。
卻不想他誤會了牛輔的意思,牛輔冷笑道。
“白將軍,某可沒說某西涼軍錯了啊,孰對孰錯,可不是一家之言就可決定的,而白將軍這般大度,倒是和傳言有些那啥的,再說了,某牛輔喝酒,可不會見什麼人就會和什麼人喝。”
白波神sè一變,不自然道。
“哦,那牛將軍是何意呢?”
“何意?求指教啊,牛輔想請白將軍指教指教。”
白波終於知道了,人家根本就沒有想就這麼算了,都是自己自以為是罷了,不過這更讓他難堪,白波覺得自己被耍了,怒氣也就上來了,泥人還有三分火呢。
“哼,牛將軍,你們西涼軍的人搶了馬將軍的女人,我們只不過是來要人的,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可是適才有一位將軍似乎不願意,還怡氣頤使,不願意放人,甚至刀兵相向,牛將軍,這就是你們西涼軍的待客之道?”
既然撕破臉皮了,白波也就不再低聲下氣,他也早就憋得難受了,倒是牛輔假裝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不知哪一位是馬將軍啊?”
牛輔yin陽怪氣道,說不出的輕蔑,白波心底怒氣蹭蹭的往上漲,轉過頭看向馬一。
此時的馬一也是十分的火大,牛輔是在太囂張了,他手中的大刀恨不得一刀斬過去,牛輔輕蔑兗州軍,輕蔑他,高高在上的樣子讓他難以人忍受,不過他已經清醒了,西涼軍的厲害遠不是兗州軍能比的,只能忍氣吞聲。
“牛將軍,我就是馬一,你有什麼指教?”
牛輔歪著腦袋,盯著馬一,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突然轉而冷喝道。
“嘿嘿,也沒見多個什麼啊?怎麼就那麼猖狂呢,敢在我西涼軍撒野!”
馬一一怒,就想要上去拼命,可是被白波瞪住,馬一回喝道。
“哼,牛將軍,貴軍強搶我的女人,難道還不允許我要回?西涼軍未免也太狂妄了,不把眾諸侯看在眼裡了?”
白波眼睛一亮,他還沒想到馬一居然有急智,能說出這番話來,接著道。
“牛將軍,這次是馬將軍魯莽了,可是也是救人心切,牛將軍大量一回,可否?看在馬將軍如此痴情的面上,又都是聯軍將領,把那女子還給馬將軍,大家都好不是,來ri馬將軍再擺宴謝罪,你看如何?”
可是,牛輔似乎被刺激到了。
“哈哈哈,你當我西涼軍營這麼好闖?就算那真的是你的女人,那又如何!我西涼男兒敢作敢當,就算搶了你又如何,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現在還敢到我西涼軍撒野,找死不成!”
牛輔鴻聲如雷,幾乎所有的人都聽見了,西涼軍計程車卒更加興奮,將軍如此威武霸氣,西涼軍的男兒膽氣飆升,就是搶了你有怎樣,不服,打一架試試啊!
“將軍威武!西涼軍威武!”
“將軍威武!西涼軍威武!”
“將軍威武!西涼軍威武!”
西涼軍們臉漲的通紅,恨不得大開殺戒,讓兗州軍那些無膽匪類看看西涼兵鋒,看看西涼男兒的霸氣,紛紛像狼嚎一樣,震天動地,士氣如虹。
“沒錯,就是搶了你有怎樣!”
“軟腳蝦,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還好意思說!”
“就是,還要臉不,女人被搶了不知道找個地方吊死,還在四處宣揚,真是無恥啊!”
汙言穢語從西涼軍中不時傳到白波、馬一耳中,就連兗州軍士卒都慚愧不已,看看人家多霸氣,再看看自己的將軍,他們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白波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捏韁繩的手青筋都要爆開,不可抑制的怒火衝上了腦袋,身邊的馬一更加憤怒,手中的斬馬刀對著牛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