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說道:“如此犬兒,也可惜了黃祖一世英名,可悲!可嘆!”
黃shè是敵軍主將,前幾ri進攻楚軍水寨的竟然是這黃兒,原本以為這小子逃跑了,沒想到竟然被亂箭shè死,袁術頓時開懷不已,其中最高興的莫過於雷薄了,這幾ri因為跑掉了主將,他一直憂心忡忡,覺得愧疚,此時全都不需用了。
不過有人卻戀上憂慮,恰好被袁術看到,此人正是楊弘。
“軍師一副憂心模樣,不知何事牽掛?”
楊弘的確有些擔憂,黃shè是黃祖唯一的兒子,他倒是寧願黃shè沒有死,畢竟這樣黃祖心有牽掛,必不能全心戰事,可是現在黃shè死了,黃祖唯一的兒子死了,這樣黃祖一定會集齊全軍之力報復楚軍,而且所謂哀軍必勝,就算江夏軍不可能勝利,也會帶給楚軍很大的損傷。
所以黃shè不死,倒是比死了要好得多,對楚軍更有利,當然這樣的話楊弘是怎麼都不會說出口的,他現在在想,究竟怎樣才能減少損失應對暴露的江夏軍,所以袁術的話他一時沒有聽進去。
楊弘身邊的袁胤見狀,一絲冷笑爬上臉頰,yin測測的說道:“軍師如此,莫不是在思念家中愛妾,芙蓉帳暖?”
袁術本來有些暗惱楊弘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但是聽了袁胤的話頓時冷眼一瞥,狠狠的瞪了一眼袁胤,雖然對楊弘失禮不滿,但是以袁術對楊弘的認識,這個時候楊弘是絕對不會無故如此的。
“軍師,軍師?”
所以袁術又問了兩句,這才把楊弘驚醒,發現大家都望著自己,而袁術的臉上也不怎麼好看的望著自己,心中一下子瞭然,連忙道歉。
“主公,臣有罪,在此刻竟然失神,請主公懲罰!”
看著楊弘跪了下去,袁胤本來準備出言諷刺的,可是又看見袁術並沒有惱怒的模樣,連忙放心了這個念頭,果然,袁術雖然臉sè不佳,但是還是雙手虛扶起楊弘問道。
“不知軍師為何失神,難道是因為先前的戰事?”
楊弘起身點點頭,說道:“主公,正是如此,臣有些擔憂,接下來我軍面對江夏軍一定不能輕視,他們會比以前更加兇悍,萬萬不能掉以輕心,不然一定會損失慘重啊!”
袁術皺眉不已,他不知道為什麼在楚軍一片形勢大好的情況下楊弘會由此說,所以心中並不以為然。
袁胤一直在暗中觀察袁術,見到有機可乘,就急忙站出來冷笑道:“軍師,你說這話我們都聽不懂,楚軍威武善戰,一路攻城拔寨,正是攻無不克之際,此時的江夏先敗一戰,後來黃shè小兒又損失了江夏軍五千jing銳水軍,此時的江夏拿什麼與楚軍火拼?”
眾人點頭,都很贊同袁胤的話,就連袁術都不著痕跡的點頭,這讓袁胤更加趾高氣昂。
“再說,兩軍交戰,勝在於天時地利人和,江夏軍所謂的地利,就是因為他們有水軍,但是現在他們的水軍損失慘重,如何能與我強大的楚軍水軍交戰?
再說天時,我軍突然進攻江夏,此時江夏匆忙迎戰,如此絕佳時機,我軍定能一戰而下江夏郡,奠定主公偉大基業,荊州在望,劉表匹夫如何能與主公相匹?
最後的人和,不用我說眾位將軍就應該知道吧,此時我楚軍有主公親征,將士們必定百倍用命,奮勇殺敵,再有接連的勝利讓我楚軍士氣高漲,再與江夏郡交戰,也肯定以一敵十,能殺得江夏郡潰不成軍。
再有就是黃shè小兒損兵折將,江夏軍必定士氣低沉,彼竭我盈,勝率再加一籌,天時地利人和,我楚軍盡佔,這樣焉能不勝!不知道我說的軍師是否贊同?”
等袁胤說完,又看到袁術不住的點頭,立馬就是一臉高人的樣子而且眾將都很欽佩,顯然很贊同,也戰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