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先前繞圈時,蕭雲邈已經掃過馬廄,馬廄裡沒幾匹馬,看來這個滿臉雀斑的大契兵沒有撒謊。
“那你告訴我,你說的那個鴻鵠宮在哪兒?”
蕭雲邈一副凶神惡煞的魔鬼模樣。
“啊,你不是從鴻鵠宮過來的嗎?”
大契兵滿臉迷茫,腦子像是尚未轉過來的樣子。
“再廢話,割了你的舌!”蕭雲邈狠狠地恐嚇道。
雀斑臉眨巴眨巴眼睛,頭扭向西方:“距此宮不過五里。”
蕭雲邈朝雀斑臉點點頭,突然把身子彎下……
“你……”
雀斑臉大契兵那張懼色的臉剛要揚起,想看看逼住他的這位爺彎腰幹什麼,後背陡然傳過來一陣刺痛,仿若捱了重擊似的,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瞬間,他只能大睜著雙眼,驚恐地望著這位身手如此了得的爺。
狄利昂逼住的那個大契兵,想喊又怕被一劍割喉,想跑又站不起來,可不動又害怕像自己的同伴那樣被弄殘,他剛要張嘴央求,後背就遭了重擊,身子一軟,不聲不響地倒了下去。
蕭雲邈頭一扭,兩人迅速撤離,到樹林裡與胡一刀會合,三人開始在密林裡往西運動,三人要在天黑之前尋到莫昆昦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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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邈腳踏滑沙板運動的時候,已然把四周地貌映入眼簾,此宮向西五里,亦是一個個起伏的沙丘地帶,很適合滑板滑行。
三人攀上一處沙丘的頂端,向西舉目眺望,果然發現西側五里左右的距離有一處綠洲,綠樹掩映中,隱約透出建築的一角,像是紅色的磚砌的牆。
三人重新把滑板系在腳上。
這回狄利昂與胡一刀已然成了成手,駕輕就熟,手腳麻利地繫好滑板,緊跟著蕭雲邈滑了出去。
有了上次經驗,這次得心應手,兩人在途中搞了幾個花樣側翻和蹦跳,動作雖然不太嫻熟,但也沒出醜,算是勉強過關。
也就幾個響指的工夫,三人到了那個鴻鵠宮外圍,他們隱藏在一處突起的沙丘頂端,窺視著眼前那座紅磚壘砌的四周插著旗幟的超大建築。建築外面有雙層圍牆,中間有大契兵巡視,與鴻雁宮並無二致。
夜幕已然低垂,皎潔的月光將白色旗幟染成了銀色,三人依靠暮色掩護,匍匐到圍牆下面,找了一個落單的大契兵守衛,把他擒住,三人帶著那個大契兵到了一處遠離鴻鵠宮的沙丘背面。
經過詳細盤問,俘虜交代莫昆昦昨夜的確在鴻鵠宮過的夜,今個一早帶著百名親兵去了松漠城,估計明晚能到達松漠城。
他在松漠城有自己的大將軍府,從不住王庭。
蕭雲邈又詳細詢問了這一路上情況,路況比較複雜,確實有幾處大的沙漠,大道橫穿沙漠。但有綠洲,綠洲上有村子,彷彿綠洲與沙漠就這樣交錯,彼此共存了千百年。
沒人能說清楚,是沙漠逐漸吞併了大地,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塊塊綠洲,還是一塊塊綠洲突兀地在沙漠裡出現。
每一個村子,都有一到兩家客棧,大小客棧都有。
看來計劃得改變了,或許提前來一天都能堵住莫昆昦,莫昆昦一旦去了松漠,再想擒住他那就難上加難了。
蕭雲邈、狄利昂與胡一刀都沒有去過鬆漠城,根本就不知道松漠城防務如何。問了問俘虜,俘虜也說不好,反正城門大開。雖然有大契兵守護,但他們就是守護,不負責檢查進進出出的客商,在商貿市場,自然另有人管理。
俘虜說,王庭非常歡迎各國客商前來松漠城通商易貨。
蕭雲邈和胡一刀又問了一下石烈達和松漠城妓院情況,俘虜只是說知道有這麼一個石將軍,是大郎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