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猶豫著要不要給洛宸打電話,最終給嚴九打了個電話:“嚴九,洛宸什麼時候回來。”
嚴九猶豫了下,低聲的解釋道:“先生今天有好幾個應酬,喝了些酒,可能還要過會兒才會回家。先生說讓您先睡,不用等她了。”
電話內,秦煙聽得出嚴九那頭很吵,她甚至還能聽到女人說話的聲音。
沉默了片刻,她淡淡的說道:“那讓他少喝一點。”
說完已經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秦煙對著電話發呆。
這並不是她想要的生活,自兩人領證,洛宸對她就像有了隔閡,兩人之間並不熱烈,也不濃烈,淡淡的,淡的她感覺不多洛宸心底到底對她有什麼想法了。
她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醒來時,她聽到外面有人走動的聲音。
她心底一喜,洛宸回來了,有些激動的迎出去。
開門,看到洛宸由嚴九攙扶中從門口進來。
看到洛宸,她激動的想要迎上去,卻還未來得及下樓,洛研紫已經比她更早一步的扶住了他。
洛宸側頭朝著她看了一眼,嘴角繾淃著淡淡的暖意。
“宸,你怎麼喝這麼多!”洛研紫柔聲的說著,攙扶著他,任憑他全身的力量都壓在她身上。
秦煙站在樓上,木然的看著,心底痛的麻木了。
洛宸似感覺到她的目光,抬頭迷醉的雙眸與她平視了很久,隨即冷冷的瞥開,湊在研紫耳邊低聲的說了些什麼,引得她咯咯的笑了起來。
秦煙感覺自己的臉上像有東西在落下,伸手輕輕一擦,是淚。
自嘲的笑了起來,原來她還是有淚的。
洛研紫也感覺到了秦煙的目光,抬頭目光對上她的,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光明正大的攙扶著洛宸進了她的房間。
她感覺到自己原本已經破碎的心徹底的被剖掉了。
痛的麻木後她卻還能感覺到被凌遲的感覺。
胸口一刀一刀似被人用鈍物在割著,不讓你痛快的痛,生不如死。
洛宸,我把我的心捧到你面前,你卻狠狠的踩在腳下。
原來,我的幸福真的是被詛咒的,自從楚炎後,我害怕被利用,但是卻又一次被利用,而且還是如此的可笑,自己送上門來的。
飛蛾撲火!
她抱著雙臂,感覺到很冷很冷,冷的全身顫抖。
她目光呆呆的看著樓下那扇緊閉的門。
她記得洛宸說,我對女人很挑剔,並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引起我的反應。
那時候她是欣喜的,雖然心底極力的忽視她心底的愉悅,很多東西終究逃避不了。
嚴九朝著她看了一眼,隨即不自然的別過臉。
看著樓下的那一齣戲,秦煙臉上又恢復了冰冷,再也不願多看一眼那緊閉的門,轉身時,她看到夏夏正站在他的房間門口。
“夏夏,很晚了,早點休息。”她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沒有一絲的起伏。
夏夏心疼的看著她,許久,稚嫩的臉上掛滿了淚水,他跑過去鑽到秦煙的懷裡低聲的說:“媽媽,我們離開這裡吧,我們去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已經不喜歡洛宸了,現在很討厭很討厭他。”
緊抱著秦煙的脖子,他窩在她的脖子裡,淚水沿著她的脖子滾落。
“現在夏夏有完整的家,你不是告訴我洛宸有爸爸的味道嗎?”秦煙低聲的說著。
楚夏拼命的搖頭,呢喃的說著:“已經沒有了,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絕對不會是他那樣的。我爸爸不會利用你。”
聽著他的話親身的身子劇烈的一怔,她猛的抬起頭,把夏夏從自己懷裡推出來,認真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