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落不僅要衝鋒殺敵,還要衝破十二地支的保護。 費了半天力氣才殺了一個,洛小落對自己的表現也是滿意了許多。 “其實你們不用這麼保護我,我現在也是正七品的高手了!” 子鼠一臉苦悶的看著洛小落說道:“我的好少主,您就別添亂了,您看看,這裡…” 想到這些黑衣人還真的有正七品以下來濫竽充數的,子鼠也是閉口保持緘默。 即便是選擇了繞路,但宋濂還是可以聽到長安街上的喊打喊殺聲。 看著近在咫尺的宮門,宋濂也是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宮門禁地,持器械者禁行!” 宮門處的守將大聲的呵斥著,神機營的眾人也是在距離守將不足十步的距離停止。 宋濂轉身對神機營的兵士抱拳道:“有勞諸位送本官至此,餘下的路本官自己走即可。” 神機營的伍長邁出一步對宋濂行以軍禮,然後和眾人依舊站在宮門外,好像是要等宋濂出來一樣。 再次對眾人行禮,宋濂也是大步朝著宮內走去。 不過宋濂並沒有行走多久,就看到了一襲白衣蟒袍的青年人。 剩下的十幾步宋濂忽然慢了下來,跟白色蟒袍的青年相互對視,直至快要擦肩而過的時候,那白色蟒袍的青年人才開口叫住了宋濂。 “宋大人這是趕著進宮去彈劾本王嗎?” 聽到男子的這句話,宋濂也是確認了他的身份。 “下官宋濂,參見王爺。” 對著男子拜了一下,平南王李政,還是有資格讓宋濂自稱一聲下官的。 李政沒有回應宋濂的見禮,而是盯著他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的問題,“宋大人進宮是來彈劾本王的嗎?” 宋濂看著李政,沒有急著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南境所發生之事,真的都是王爺做的嗎?” 李政沒有回答宋濂的問題,反而繼續問道:“宋大人相信這樣的流言蜚語嗎?” 看著李政的樣子,宋濂就已經確定了自己奏疏上的內容並不是空穴來風。 見宋濂不說話,李政也是笑道:“這麼看來,宋大人是相信那些話了。” 宋濂冷笑了一聲,隨後看著李政說道:“下官沒有到訪過南境,可所聽聞的故事卻是字字血淚,句句誅心,王爺享受著非常人所有的富貴,怎麼就忘記了以人為本呢?” 宋濂再次對李政拱手行禮,也是沉聲道:“王爺恕下官無禮,這本奏疏,即便是下官命喪太和殿,也要呈現在唐王陛下的面前。” 再次對李政抱拳行禮,這就算是告別了。 李政快步追到宋濂的面前,“宋大人這是想讓天下大亂?” 宋濂停住了自己的腳步看著李政問道:“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李政笑道:“宋大人以為這些事情陛下會不知道?為什麼置之不理?陛下所求無非就是國泰民安四個字。” 李政的語氣愈發的驕傲了起來,“如宋大人所聽聞,但南境的暴亂不是還沒有傳到泰安城嗎?” 對宋濂伸出一根手指,李政也是笑道:“南境有本王在亂不了,但若是本王不在,恐怕就沒這麼安穩了,宋大人可是做好了投筆從戎的準備?” 宋濂怔怔的望著李政,“王爺這是要謀反?” 李政笑道:“我在自然相安無事,我若是不在,拿什麼保證呢?” 宋濂好像是理解的點了點頭,“王爺的意思下官明白了,恐怕下官這奏疏上,還要再加一條,王爺擁兵自重了!” 李政沒好氣的看向宋濂,“宋大人還真的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宋濂笑道:“多謝王爺誇獎!” 說罷,宋濂也是大踏步的朝著太和殿走去。 李政陰沉著臉道:“宋大人真的不考慮後果?” 宋濂停下腳步,“聽王爺這意思,怕是陛下還不知道這件事,那麼下官便更要讓陛下知道了!” 李政陰沉的聲音再度響起,“宋大人真的要拼個魚死網破?” 宋濂平靜的說道:“下官只不過是盡到了一個臣子的本分,怎麼在王爺的口中就成了魚死網破?” 轉身還想著對李政說些什麼,但宋濂在轉頭之後,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而後才是難以名狀的疼痛。 感覺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衝出自己的身體,隨後宋濂也是震驚的看著李政。 目光下移到了李政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