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這樣下去,應該不會抑鬱吧?” “誰知道,不過少主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了大半個月了,若是真的如此下去,後果真的有些不堪設想。”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十二地支也是逐漸的恢復了身體的行動力。 只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少主下達的第一條命令就是把子鼠給吊起來打! 起初的時候大家還以為是少主失憶了,忘記了跟子鼠兩個人在一起的愉快生活。 不過在聽了勾欄聽曲的遭遇之後,所有人都一致認為,少主對子鼠的懲罰實在是太輕了。 所以每每看到洛小落獨自飲酒,黯然神傷的時候,大家都會把子鼠抓住,然後吊起來打一頓。 被吊在半空中的子鼠遠遠的望了洛小落一眼,隨後也是有氣無力的對身邊的人說道:“那可是少主母啊!非是我扛不住,而是換成你們,誰又能扛得住?” 巳蛇歪著頭看向子鼠說道:“我們的確是扛不住少主母的怒火,但是你扛得住我們不就行了!” 說完,巳蛇也是在子鼠的臉上留下了啪的一聲清脆。 亥豬還沒有開口,也是掄圓了手臂在子鼠的臉上留下一巴掌,而後才說道:“要不然我們去幫幫少主吧,這半個月都沒有讓進房門了,男人的面子也過不去啊!” 所有人都轉頭看著亥豬,沒有人開口說話,亥豬也是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好像咱們也幫不上什麼忙!” 卯兔皺著眉頭說到:“男人在外面偷吃被抓包這樣的事情,貌似你們這些男人最有發言權吧?哄好少主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 一眾男人瞬間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卯兔的話。 倒是一向憨厚的丑牛先一步攔住了卯兔她們的去路,然後對酉雞笑道:“平日裡你跟少主的關係最好,要不然還是交給你辦吧!” 有丑牛開頭,其餘的人也是瞬間反應了過來,最先接上的是申猴。 同樣是攔住了酉雞的去路,申猴也是微笑著說道:“人多嘴雜,這件事反倒是不好處理,若是跟少主關係最好的酉雞去,肯定會事半功倍。” 申猴的話迎來了所有人的認同,當酉雞求救的看向卯兔和巳蛇的時候,她們兩個人的臉上竟然也出現了申猴說的有道理的字樣。 於是在其他十個人近乎於道德淪喪的綁架下,酉雞也是有些忐忑的來到了洛小落的身邊。 只是不等酉雞開口,洛小落就直接說道:“你想要說些什麼我清楚,所以你就不要說了!” 酉雞被洛小落給噎了一下,但在遠處十雙目光的鼓勵下,還是僵硬的坐在了洛小落的身邊。 “少主母的方式的確是雷霆了一下,但說到底還是為了少主你好,畢竟你的身子還沒有恢復,過早的及時行樂,容易被留下難以發覺的隱患。” 洛小落轉頭看向酉雞,很想告訴她,從前自己帶方寸心去教坊司的時候她並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被洛小落給嚥了回去。 身邊的氣氛讓酉雞感覺有些尷尬,伸腳不斷的戳動著屋頂的瓦片,就在酉雞感覺屋頂的瓦片都要被自己給戳漏了的時候,方寸心的身影也是及時出現。 從來都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少主母竟然這樣善解人意,酉雞也是起身對洛小落行禮,然後又對方寸心行禮,最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 不想自己身邊有人的時候酉雞來了,在看到方寸心之後,洛小落很想自己的身邊可以有一個人,但看著酉雞離去的速度,洛小落覺得即便是自己喊話讓她留下,她也會裝作聽不到的。 而小院之中只剩下了被吊在半空中的子鼠,其餘人在方寸心出現在的時候都已經跑空了。 有些賭氣的轉過身子,不過方寸心的聲音卻是在洛小落的身後傳來。 “今晚還賭氣不回房間睡覺?” 本來已經閉上眼睛的洛小落,在聽到方寸心的這一聲問話之後,也是睜開了一隻眼睛。 “你……不生氣了?” 有些試探的看著方寸心,同時洛小落也是儘量的護住了自己的屁股。 方寸心沒有回答洛小落的問題,只是淡漠的說道:“你知道你自己身上的傷勢嗎?” 洛小落臉上的表情帶有一絲倔強的說道:“不就是傷上加傷,所以恢復的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