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僅僅是這裡的常客,更是一個豪客。
要不然只認錢不認人的老鴇也不會看到他的馬車就像看到自己的爹一樣。
等宇文極在老鴇和聞聲跟過來的姑娘們簇擁中走進那個閣樓之後,夜月才不緊不慢的往裡面走去。
站在門邊放眼看去,裡面的客人和剛才那條花街上的比起來,實在只能用寥寥無幾來形容,但是看上去都是氣宇不凡或者更財大氣粗,每一人身邊,或多或少都坐著幾個嬌聲笑語的俏佳人。
夜殺5
站在門邊放眼看去,裡面的客人和剛才那條花街上的比起來,實在只能用寥寥無幾來形容,但是看上去都是氣宇不凡或者更財大氣粗,每一人身邊,或多或少都坐著幾個嬌聲笑語的俏佳人。
那些佳人,居然一個個都是清水芙蓉狀,一點都沒有剛才街道上那種風塵佳人的味道。
這裡,玩的也許就是一個格調。
宇文極的人影已經不在,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
夜月才站到門邊,好幾個沒有能湊到宇文極身邊的美人立即擁了過來,臉上的笑顏如花,卻絕對不是那種職業的笑意。
而是甜甜的笑容,銀鈴般的笑聲。
夜月的氣勢和相貌,看上去絕對不比宇文極的差。
就是那俊俏的臉蛋,更是讓那對著她熱情招呼的幾個歌姬笑得清純至極。
看著歡聲笑語圍在自己身邊的幾個美人,等招呼完宇文極的老鴇出來之後,夜月眼裡的笑意更甚,從袖子裡隨手拿出一錠金子,往老鴇的方向一拋:“幫我準備一個最好的位子。”
老鴇聽到夜月這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話,先是一怔,有些遲疑的看了夜月一眼,又低頭看看自己手裡緊緊攥著的那錠金子,往旁邊張望了一眼,遲疑著:“你是······”
說到這裡的時候,就停住嘴不再往下說,抬眼看著夜月,等著她的回答。
夜月心裡一凜,情知老鴇這樣的話絕對有些緣由,臉上神色卻是不變,笑眯眯的抿了一下嘴,並不回答老鴇那模模糊糊的問話。
她那一副似乎一切都在不言中的樣子,讓老鴇的眼睛一亮,急忙點點走,將手往旁邊一擺:“公子請跟我來。”
……
“公子,請飲此杯!”
聽著耳邊的嬌聲軟語,夜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伸手接過歌姬呈上來的酒杯,低頭看了一眼,確定沒有異樣之後,將杯子裡的酒一口飲盡,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側耳聆聽著身邊的動靜。
夜殺6
聽著耳邊的嬌聲軟語,夜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伸手接過歌姬呈上來的酒杯,低頭看了一眼,確定沒有異樣之後,將杯子裡的酒一口飲盡,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側耳聆聽著身邊的動靜。
那個歌姬伸手取過酒壺又幫夜月滿上一杯之後,卻沒有再次打擾她,只是靜靜的走到一旁坐下。
雖然聽到身邊那些人的調笑聲,除了一些風花雪月的話題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動靜,但是看到應該是熱情招呼人的歌姬,對她卻是如此冷淡反應,夜月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剛才那個老鴇的模樣分明有些不對,只怕今夜是一個不平靜的日子。
在夜月沉吟之間,老鴇走到大廳的中間,笑眯眯的說道;“各位爺可要把賞金準備好了,等一下我們雲裳姑娘可是要出來獻舞了,到時候別說我認錢不認人,依舊是按照老規矩辦,誰的錢多,今天的雲裳就陪哪一個爺喝酒談心。”
老鴇的話音才落,一直靜靜坐在一旁的歌姬卻是主動的走過來挽起夜月的手,緊緊的挨著她坐下,側臉輕笑出聲:“奴家陪公子看雲裳姑娘的舞姿若何?”
夜月挑了一下眉頭,想到這個舞姬的反常行為,將本來想揮出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