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
也難怪姜皇后聽到是宇文極打的芊芊,會如此的氣急敗壞,在她心裡,芊芊未來夫婿的人選,定著的人選應該就是宇文極了。
事情益發明朗,夜月的心卻更是狐疑。
她不懂的是宇文極的所為。
上下打量了宇文極一眼,沉吟了一回,直接開口詢問;“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做出那麼多事?”
宇文極斜斜的瞥了一眼夜月,眼裡全是無可奈何:“像本王這樣一個只知道留戀花叢中的紈絝王爺,怎麼可能做皇上?”
夜月頓時不做聲了。
她想起北烈玉說的話,眼前的這個宇文極十二歲成名,一舉動天下,其時聲名顯赫,意氣風發,大有一代君王氣勢,卻在三年前在皇上準備下詔立他為太子之時,無故變得如此荒唐。
其中的原因,是有意還是無意,只怕就是他自己明白了。
宇文極卻是一臉笑意,不動聲色的往夜月的方向靠近一點,哀怨的說道:“要是讓我做了皇上,只怕雲凌國不到一年半載就被我玩死了,那我豈不是成了雲凌國的千古罪人?”
“你是三年前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吧?”夜月看了一眼湊到眼前的帥臉,看到宇文極突然有些變化的眼眸,對自己的判斷更是清楚確定起來。
宇文極張了一下唇,幽幽的嘆息一聲,剛想開口,卻被遠處一陣隱隱約約的喧譁聲和哭泣聲打斷。
深宮秘密3
宇文極張了一下唇,幽幽的嘆息一聲,剛想開口,卻被遠處一陣隱隱約約的喧譁聲和哭泣聲打斷。
天邊已經微微露白,在晨曦中,每一樣東西都帶著一絲妖異的慘白。
聲音雖然相隔極遠,在這個清晨裡,但也是可以聽得出,哭泣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大群人,幫這樣慘白妖異的清晨,更是平添了一分詭異。
每一個哭聲,也都是帶著刺心的悲慟。
看到宇文極眼裡的詫異,夜月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向來不管閒事的她,根本就不想去深究其中出了什麼事情。
聲音漸行漸近,正是往他們的方向走來,就算是夜月不想管閒事,也是避無可避,只能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那些人過去。
一群痛哭的人,一支龐大的隊伍,目的地,居然是宮門。
在議論紛紛中,夜月的眼眸逐漸冰冷起來。
這件事,只怕除了她之外,就還有兩個人知道了。
一個就是姜皇后,另外一個就是那天那個動手做這件事的黑衣人,芊芊的師父。
在這群人中,雜夾著二三十個擔架,都用白色的布遮住。
在下面,都是人。
死人。
二三十個孕婦,在一夜之間,都被人用刀將腹部剖開,死於非命。
抬著她們的人,就是她們的家人。
集結起去皇宮,求皇上為民做主的,擒拿真兇。
“夜月,你說這件事,又會是誰做的?”
等所有的人都走過去之後,宇文極的視線才回到夜月臉上,在他臉上,平時的那種戲謔已經消失,問完話,突然看到夜月眼裡的譏諷,心,不由得猛地跳了一下。
夜月的視線依舊看著那些人的背影,聽到宇文極的問話,嘴角頓時往上輕揚起來,譏諷的笑道:“以七殿下和姜皇后的關係,怎麼會不知道是誰做的?”
說完,側臉看著宇文極;“你和我都是明白人,在這個時候又何必還要裝傻?”
深宮秘密4
說完,側臉看著宇文極;“你和我都是明白人,在這個時候又何必還要裝傻?”
宇文極臉色微微變了一下,良久之後,才淡淡的笑了一下。
現在在他的臉上,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