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明的旗幟,夜月不由得展顏一笑,特別是他們臉上的怒意,更讓她為剛才的判斷做了斷定。
草原上的悍兒彪悍是夠彪悍,但這些士兵都太年輕。
年輕到沒有經過任何戰役。
只有沒有經過生死的那些年輕人,才會為別人的一句話心生怒意。
沒有經過生死戰場的軍隊,對合作和團體精神根本就沒有辦法真正的體會。
再精良,也不是一個好的軍隊。
在雲凌國的強勢壓制下,他們的訓練應該也是秘密進行。
在一年多前,南宮羽更是執行了皇上的秘密誅殺令,將那些經過戰爭也善戰的大將全部誅殺。
而眼前這個耶律楚華縱然是天縱英才,但從他的年齡上來看,只怕也只能算是一個毫無戰場經驗的絕世高手。
一切的一切,都決定了站在她眼前的這些精兵根本就不可能是一隊真正的好軍隊。
抬眼望著面若冰霜的耶律楚華,夜月面色亦是沉如秋水,冷峻的掃視過那些精兵,沉聲說道:“三王子剛才也說了,戰爭,並不是武功高下,夜月斗膽,還望三王子給夜月五百人和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精兵了。”
初建威名18
南宮羽站在夜月身後,看著她慢慢的梳理著頭髮。
除了那一次宇文極和夜月成親那天,現在,是他第二次看到夜月的女子裝扮。
夜月的手,和時下那種嬌弱的女子不同。
纖長,但絕對不是那種柔若無骨的感覺,穩穩的用羊角梳將自己的髮絲一梳到底,身上白色的輕紗,將她黑濃的長髮襯托得更加亮麗。
南宮羽看著夜月拿著梳子的纖長手指,心裡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好半響近乎有些沒話找話的開口:“你有把握今日的對決,絕對是我們勝?”
“他們是往前衝的勇士。”
夜月放下角梳,從梳妝檯上取過侍女幫她找來的一根髮簪,看著上面那精緻的絹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伸出手指抓住簪子的頂端一折。
輕而易舉的將用銀子鑲嵌上去的絹花折斷,往旁邊一扔。
滿意的端詳了一下手裡那變得只剩下簡簡單單一根的銀簪子,皺眉想了一下,隨手將自己頭頂的髮絲挽了一個髻,用簪子隨意的插上。
其餘的髮絲,就任憑它們披散在身後。
回眸,看著環抱雙臂斜倚著帳篷支柱站在的南宮羽,嫣然一笑:“而我培訓出來的,卻是殺人的隊伍。”
話說到這裡,她就不往下說了。
就憑著這兩句話,誰輸誰贏,結果根本就不用懷疑。
南宮羽提了提嘴角,也不再追問。
雖然一直詫異於夜月為何會那麼多和她年齡不符合的東西,但是,只要她說,他就相信她。
不僅僅是因為他對她有一種不能對別人說的情悸,更因為他還把她當成了朋友。
真正的朋友,本來就是絕對的信任。
聽著遠處的震天的鼓聲,南宮羽挑了一下眉毛,輕揚嘴角:“勝負,應該馬上就出來了。”
夜月側臉看了一眼梳妝檯上那已經差不多燃到底端的信香,站起身,勾唇一笑:“的確,生死應該已經出來了。”
初建威名19
夜月側臉看了一眼梳妝檯上那已經差不多燃到底端的信香,站起身,勾唇一笑:“的確,生死應該已經出來了。”
信香盡,生死出。
轉身抬眼,從帳篷掀開的門簾往外看去,微眯著眼睛,看著外面那在陽光照耀下起伏不定的牧草,輕嘆出聲:“世間,其實根本沒有輸贏,只有生死。”
南宮羽挑了一下眉頭,冷聲說道:“我們現在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