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剛掛了電話,隱約感覺不妥,按照野獸那種火爆脾氣,很容易鬧出亂子。葉凌飛不放心起來,又給野獸去了一個電話,讓他等自己去。
等葉凌飛趕到野獸所說的那個不起眼的武場時,野獸正老老實實地蹲在門口,果然沒敢貿然衝出去。野獸對於葉凌飛的言聽計從,就連狼牙組織那些人都感覺不可思議,要知道野獸可是瞪眼睛就想殺人的主,但在葉凌飛面前就像個大花貓一般老實。
“野獸,你確定是這裡?”葉凌飛開車到這家掛著向陽武館牌子的地方時,還以為來錯了,這裡就是一家對外營業的武館。專門收那些想練武地人,怎麼孟學智會躲在這裡?
“我確定,給我打電話那小子就是這裡的人,他說這裡是屬於一個叫錢通的黑社會頭子的,今天上午的時候,一個女人就和孟學智那傢伙來這裡打牌。”
“錢通是什麼來頭?”葉凌飛疑惑不解,他來望海市根本就沒和黑社會打交道,並不瞭解這裡有這樣一號人。至於有女人帶孟學智到這裡,葉凌飛倒能想到那女人是誰。一定是上次自己在酒吧裡遇到的那名包養孟學智的死女人。當時就感覺這女人貌似和黑社會有些瓜葛,現在帶孟學智到這裡也屬正常。葉凌飛只是好笑,這孟學智以為自己有了黑社會靠山,竟然敢待在望海市。
葉凌飛抬頭看了看這家武館,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進去,我倒要看看這錢通是什麼樣人,敢保孟學智。”葉凌飛說著邁步走進武館,野獸跟在葉凌飛身後。
武館前臺坐著一名年紀二十四五歲的女孩,那女孩看衣著打扮並不像黑社會的小太妹,這讓葉凌飛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
“兩位先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女孩子起身問道。“我們來找人。”葉凌飛回道。
“噢,不知道您找誰?”女孩子追問道。
“媽地,你嗦什麼。”野獸不耐煩地嚷了起來。葉凌飛瞪了野獸一眼。低聲說道:“不許說話。”野獸這才老老實實地站著,沒有再插嘴。葉凌飛看了一眼那名女孩子,笑道:“我們到這裡找一名叫孟學智的人。”
“孟學智?”女孩子翻看登記,翻了半天,也沒翻到武館有這麼一個人,她抱歉地說道:“這位先生,我想你們找錯了地方,我們武館這裡沒有叫孟學智的。”
“可能他沒登記。”葉凌飛笑道。“說不定是你們老闆的朋友。”
“這我就不知道了。”
“那麻煩可以找你們老闆嗎?”葉凌飛繼續問道。
女孩子把頭搖了搖,說道:“對不起,我們老闆不見任何人,這裡是武館,只接收我們武館的學員,如果兩位想學武地話,可以在武館登記。只要交納學費,我們就會通知您來學武的時間。我們的武館教頭是望海市散打協會名譽會員,曾經奪過……。”這女孩子開始為葉凌飛和野獸倆人介紹起武館來,葉凌飛不得不打斷這女孩子沒完沒了的介紹,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還是自個進去吧,你忙吧。”說完。葉凌飛和野獸邁步就走上了樓梯。那女孩子一看這兩人徑直上了樓。趕忙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
葉凌飛和野獸沿著樓梯走上了樓。就看見偌大的場子分成兩個訓練場,二三十名穿著訓練服的年輕人在訓練場裡兩兩一對搏擊。
“對不起,今天不是我們武館訓練日,請兩位離開。”一名年紀三十多歲的男人攔住葉凌飛和野獸,那男人身穿著白色訓練服,腰扎絲帶,赤著腳在倆人面前一站,伸手攔住他們。
“我們想找人,並不是來學武的。”葉凌飛很禮貌地說道。
“我們這裡沒有你們要找地人,請儘快離開。”那男人不客氣地說道。
葉凌飛向後退了半步,野獸卻向前近一步。野獸右手出其不意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