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葉凌飛卻認為此刻一切話都是徒勞的,劉海永遠不能醒地事實會讓葉凌飛的解釋變得蒼白無力。
葉凌飛沒有解釋下去。他一轉身,步伐凌亂的走出了劉海的病房。
就在葉凌飛離開那一瞬間,李可欣忽然放聲地大哭起來。
葉凌飛返回病房,就看見白晴婷已經坐在病房裡等葉凌飛。一看見葉凌飛回來,白晴婷立刻扶住葉凌飛,關切地問道:“怎麼樣?”葉凌飛暫時把壞心情壓下去,露出一貫那種無賴的笑容道:“老婆,我沒事。你看我除了左面胳膊不好用外,其他零部件都完全正常,就現在和你圓房都沒問題。”
“去,別以為你受傷了就可以欺負我。”白晴婷把葉凌飛扶到病床上,緊跟著返回身,把放在桌子上的保暖壺拿起,開啟蓋子,倒出今天早晨她親手為葉凌飛熬的燕窩。端著一小碗白晴婷坐在葉凌飛身邊,柔聲地說道:“這是人家今天一大早就起來為你熬的,你不許剩下來,必須喝光。”
這讓葉凌飛心裡湧起一股暖流,他沒想到白晴婷會為了自己親手熬燕窩。要知道白晴婷可是嬌貴的大小姐,在家從未下過廚。葉凌飛臉上浮現出燦爛地笑容,他看了看正坐在他對面的野狼和野獸,咧著嘴笑道:“看見了吧,這就是有老婆地好處,你們兩個也早點找個女人結婚吧,尤其是野獸你這個傢伙,別整天鬼混了。”
野狼難得露出一絲笑容,而野獸則咧開大嘴,無所謂道:“我可以買燕窩去。”
“上哪裡買我做的燕窩?”白晴婷看了野獸一眼,不滿意地說道:“告訴你,全世界就這一份,花多少錢都買不到。”
“啊,大嫂,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野獸連連解釋道。
白晴婷不理會野獸,手捏著小勺,舀了一勺,遞到葉凌飛嘴邊。葉凌飛張開嘴,一口含下。他眉頭微微一動,但依舊保持笑容,一口吞了下去。白晴婷正想再喂葉凌飛舀一勺,就聽到葉凌飛忽然說道:“老婆,你看我這個記性,我倒忘記給你介紹我的朋友了。”葉凌飛說話間,右手拿過來白晴婷手裡的碗。白晴婷被葉凌飛這一打斷,完全沒注意她手裡的碗已經被葉凌飛接過去。白晴婷把目光投向一直未說話的野狼身上,微微一打量,旋即說道:“該不會也是國外的朋友吧。”
“老婆你果然冰雪聰明,一說就中。”葉凌飛把碗放在桌子上,笑道:“我這名朋友是我在英國認識的,你稱呼他為貝侯吧。”葉凌飛擔心自己要是再說我這個朋友叫野狼地話。說不定白晴婷會產生疑問。怎麼他地朋友全是動物。為了避免白晴婷產生這種疑問,葉凌飛說出野狼地真實名字。
白晴婷點了點頭,算是和野狼打過招呼。野狼這人也不是那種太喜歡和人說話地人,他和白晴婷一樣,都是點了一下頭。
白晴婷打算再喂葉凌飛喝燕窩時,葉凌飛忽然站起來。右手捂著下身,看起來很急的樣子說道:“老婆,你等我下,我去趟衛生間。”葉凌飛說著對野狼和野獸招呼道:“你們快來扶我去衛生間。”
野狼和野獸不明白這好端端的,怎麼葉凌飛突然要去衛生間。他們倆人不敢怠慢,急忙扶著葉凌飛出了病房的門。一走出病房,葉凌飛回頭看了看還在病房裡面坐著的白晴婷,小聲說道:“我們離開醫院。”
“去哪裡?”野獸一驚,聲音不免大了點,被葉凌飛一把捂住嘴巴道:“你幹什麼那麼大聲。你想讓我死在醫院嗎,快去準備車,別在這裡亂說話,我們出去談。”
野獸不敢多說,連連點頭。
這白晴婷在病房裡左等葉凌飛沒回來、右等也沒回來,她有些坐不住了,站起來在病房裡來回走著,不時從房門的窗戶向走廊張望,想看看葉凌飛是否回來。
忽然。醫院病房地走廊裡傳來一陣腳步聲,白晴婷以為是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