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更可狠,完全就是把股民往火坑裡推,大有不看見股民不被燒成灰不算完的勁頭兒。所以說,這個年頭什麼最不值錢,就是所謂的專家。要是走到路上,一塊廣告牌砸下來,砸死八個人的話,保證其中六個是所謂的專家,剩下兩個其中一個還是準專家,另外一個那就是經理。
葉凌飛剛把書扔回書堆裡。冷不防他的撞到身後的一人。葉凌飛本能轉過頭。只看見李可欣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裡面套著一件敞開領地粉色毛衣也正轉過頭看著他。倆人四目相對,目光中都包含著一絲意外。
李可欣地臉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沒有以往的光澤。她的手裡拿著一本有關營銷方面的書籍,剛才是她正在彎著腰找書時,她的臀部和葉凌飛的臀部撞在一起。
雖說葉凌飛去新亞集團好多天了,但一直都沒在新亞集團碰到李可欣。這其中一大部分是葉凌飛有意迴避李可欣,他忘記不了李可欣那天晚上很悲憤對自己說永遠不想看見自己的樣子,這也是葉凌飛心裡的陰影。
葉凌飛很快把頭轉過來,邁步就走。他很擔心李可欣因為看見自己而讓李可欣想起傷心事。如果說過去是自己的過錯的話,那現在就不要讓這種過錯重演了。
“你…。你那天沒事吧!”李可欣吞吞吐吐地輕聲問道。
葉凌飛停下腳步。沒有回頭。他點了點頭,淡淡地問道:“你說地是有人去新亞集團找我麻煩的事情嗎?”
“是!”
“沒事,一切都過去了。”葉凌飛邁步剛走了一步,忽然說道:“謝謝你!”
李可欣遲疑片刻,緩緩地說道:“醫生說大海哥有可能醒過來,我…。我想…。大海哥會沒事的。“
“那就好。醒來就好。有些事情並非像你想像那樣,還有一些事情如果換個角度考慮會更好。但是,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你的生活中。”葉凌飛轉過身。那張本來愛帶笑的臉上蒙上一層晨霧,自嘲一般冷笑道:“對於你所謂地大海哥,我早就忘記了。他對我來說不過是我人生旅途中一粒塵沙。不會讓我察覺。過去的事情對也好,錯也好,都過去了。我不會對你有任何解釋,因為我認為沒有必要。我相信,當我們都冷靜下來後,才會想清楚到底那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事情。”葉凌飛說道這裡,長嘆一聲,沒有和李可欣打招呼,轉身走向出口。
“葉凌飛。葉凌飛…。”李可欣一連招喚了三聲。葉凌飛的腳步都沒有停下來,身影一直消失在出口處。李可欣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喃喃地說道:“我知道我錯怪了你,難道你真不肯給我一個機會補償?”
不管李可欣如何喃喃自語,葉凌飛都不會聽到此刻李可欣的心聲。男人最傷心地事情莫過於自己最信任的女人不信任自己,就如同一把利劍穿透了男人的心。
葉凌飛或許因為李可欣那句話而心中有了陰影,與其說他被李可欣那句話傷了心,不如說是因為他無法保護李可欣而對自己深深自責。
走出新華書店,葉凌飛呼吸著新鮮空氣,心情變得好了許多。他其實很擔心李可欣直到現在還不肯原諒自己,與其讓李可欣看見生氣,還不如他表現得像個男子漢,自己主動離開。
葉凌飛上了車,他去了醫院。這好事做到底,想看看鄭可樂如何了。結果剛到醫院卻被告之鄭可樂已經出院了。這讓葉凌飛十分不解,明明鄭可樂已經答應自己至少在醫院待個十天半個月,使勁兒地花錢,到時候向陸家索要賠償,怎麼這樣快就離開了。
葉凌飛打電話給徐瑩,才知道事情地緣由。
原來,昨天下午時分,陸俊家裡來人了,是陸俊的父親親自過來。陸肖揚的意思是說陸俊怎麼都是鄭可樂的男朋友,可能是陸俊這次做得過分,但陸俊只是一時糊塗,請求鄭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