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
半個小時後,中巴車抵達一家酒店。
“老李,老劉,你們兩個先到我房間。”
電梯裡,身為這次行動負責人的張部長吩咐道:“其他人先去用餐,九點鐘,到我房間開會。”
對於張部長的安排,眾人都沒有異議。
“小周,這次來之前,我聽你們處長說了,你在雲南以前潛伏七年了,那些證據大多都是你收集的,真是辛苦你了。”酒店一間豪華套房裡,張部長微笑著對周小雀說道。
周小雀笑著搖了搖頭:“張部長言重了,這是我的本職工作,談不上辛苦,倒是您和其他領導,在過年期間,不遠千里趕到這裡,才辛苦呢。”
聽到周小雀這麼一說,張部長以及他口中的老李、老劉一臉無奈的表情。
以他們的身份,平時備省的一些案件,他們基本都不會過問的,除非是動大人物,他們才會走出帝都。
而這次,他們都知道肩上的擔子不輕,因為……動的人不止一個,而是一堆。
“對了,小周,小帆什麼時候來?”張部長問道。
周小雀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約好的是八點,還有十分鐘。”
“老劉,老李,抽根菸等會吧。”聽周小雀這麼一說,張部長苦笑著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盒香菸,丟給老劉和老李。
老劉和老李也是一臉的苦笑。
以他們的身份,出了帝都,從來只有別人等他們,沒有他們等別人,今天卻是換了個位置。
十分鐘後,陳帆準時敲晌了房間的門。
聽到融門聲,周小雀立刻走到門口,拉開房門,看到陳帆後,一臉敬意:“陳先生,請進。”
“麻煩你了,周哥。”陳帆笑著點頭,直接邁入房間。
下午的時候,周小雀在結束通話電話後,將這次來雲南參與行動的人名和職位都告訴了陳帆。
為此,當陳帆進入房間,看到三個四五十歲的人坐在沙發上香雲吐霧時,率先開口道:
“張叔,李叔,劉叔,十分抱歉,大過年的讓你們跑一趟。”
“小帆啊,你發話了,我們敢不跑麼?”
張部長第一個放下香菸,站了起來,徑直走到了陳帆的身邊:“話說,你小子還記得叔叔我麼?”
嗯?!
陳帆一怔。
“哈哈,記不起來是對的。唉,當年你滿月的時候,我可是去喝過酒的,還捏過你小子的臉蛋。”張部長唏噓道:“沒想到轉眼一過,二十年過去了,你小子從一個連爬都不會的小布點長成了大小夥。”
“確實想不起來了。”
陳帆尷尬地笑了笑,他對於四歲以前的記憶一片空白,腦海裡的記憶大多都是和劉猛那些人一起出生入死戰鬥的情形,當然還有他獨自一人剷除血色煉獄的點點滴滴,相比而言,前者可以讓他感到溫暖和幸福,而後者則會讓他心中的戾氣在不經意間激發。
“好了,小帆,敘1日的事我們回頭再說,現在先來研究一下明天的行動。”張部長笑著摸了摸陳帆的頭,然後示意陳帆坐到沙發上去。
陳帆點了點頭,徑直走到沙發旁邊坐下,周小雀則坐在了陳帆的旁邊。
“小帆,這次行動,警.界和官,場那些人,證據確鑿,問題不大。”坐下後,張部長拿起未燃盡的香菸,狠狠吸了一口,道:“黑道方面,為了不讓訊息走漏,這次參與行動的特警都是從貴州調的,而且是秘密進入雲南,應該也沒問題。”
說到這裡,張部長看了陳帆一眼,皺眉道:“唯一的難點便是洪烈那一塊。你也看過資料,知道洪烈是個極為狡猾的老狐狸,這些年來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卻沒有留下任何汙點,恨得我們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