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人意,根本無法滿足龐大的北美市場,但是,坤沙的態度讓他憤怒地差點砸掉了電話。
“坤沙,我們開門見山地說,你到底想幹什麼?”薛狐強壓著內心的憤怒,一字一句道地問道。
“薛老大,一直以來,我給你的貨,價格是最低的一一你們從我這裡提走的貨,轉到最後一個下家,價格翻千倍。”坤沙冷笑道:
“往年產量好,我也就不計較價格的事情,畢竟你們想把貨帶進國內,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可是……今年,產量如此糟糕,你還一個勁地壓價,你讓我和我的弟兄怎麼活?”
“搞了半天,原來是你嫌棄價格太低啊?”薛狐冷冷道:“坤沙,你說吧,什麼價格,你們滿意?”
“十倍。往年十倍的價格。”坤沙心中為薛狐默哀的同時,報出了一個足以讓薛狐吐血三升的價格。
果然,聽到這個價格,薛狐徹底怒了:
“去尼瑪的!”
“砰!”
罵完之後,薛狐直接砸掉了電話。
“薛老大啊,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你實在太愚蠢了一些。”聽到聽筒裡傳出的嘟嘟聲,坤沙苦笑道:“你惹誰不好,偏偏去惹屠夫。你這不是急著去投胎麼?”
說著,坤沙深深地嘆了口氣。
坤沙在這邊暗自感嘆,薛狐在書房裡發火一一氣急敗壞的他直接將書桌上一個和二沙島一棟別墅價格相差無幾的茶壺砸威了碎片。
惱怒歸惱怒,薛狐很清楚,青幫的存貨最多隻能維持兩個月,兩個月後,存貨消耗一空的話,不光是癮君子會瘋狂,備省的瓢把子也會急的。
因為……對於各省的瓢把子而言,毒品是他們黑道收入佔據比例最大的一塊。
各大瓢把子雖然臣服於薛家,一來是因為薛狐手中掌握著青幫最有戰鬥力的楓葉暗殺組織,一方面,薛家擁有那些瓢把子無法比擬的關係網,那恐怖的關係網可以為備省的瓢把子保駕護航。
臣服歸臣服,備省的瓢把子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對於他們而言,就算親生老子擋了他們的財路,他們也會幹急事,何況是薛狐?
而金三角一直是東亞的主要貨源,今年全球備大毒品基地的產量又不高…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即便兩個月後坤沙坐地起價,他也只能忍痛答應坤沙提出的離譜價格。
就在薛狐因為毒品生意受阻,大發雷霆的同時。
南京,一家檔次不低的私人會所裡。
臣服於陳帆的林家瘋狗林東來和妻子楊琳坐在一間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包廂裡。
“東來,你知道的,自從我跟你在一起後,我對你的愛意從未減少過半分,甚至就是我的家人對你冷嘲熱諷的時候,我依然對你不離不棄不說,還和他們吵過架。”面色憔悴的楊琳,望著往日裡被楊家唾棄,如今讓楊廣德低頭的林東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
“啪!”
林東來沒有立刻回應楊琳,而是點燃一支香菸,輕吸了一口。
緩緩吐出一口煙霧,望著眼圈泛紅的楊琳,林東來嘆氣道:“琳琳,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對我的感情,我都記在心裡,我也很清楚我知道你今天來找我,一方面是因為你愛我,一方面也是迫於楊家的壓力。““東來……”楊琳哭得稀里嘩啦。”你回去告訴楊廣德,讓他不要再指望明年當政委那檔子事了一一柱子叔是陳先生的人,而且在軍方影響力和人脈遠遠不是楊廣德可以比擬的,楊廣德想和柱子叔競爭,那是天方夜譚。”林東來狠狠吸了一口香菸,沉聲道。
楊琳臉色一片煞白,隨後渾身顫抖地問:
“東來,你真的連我這個老婆也不認了麼?”
“認。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當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