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按照國宴的水準。
“洪爺,目前已經可以肯定水竹幫分成了三股勢力,泰虎雖然掌握著大部分勢力,可是人心不穩,而另外兩個自立山頭的頭目都是年輕一輩敢打敢拼的狠角色,手下的人對他們言聽計從….就在王洪一邊用餐,一邊欣賞窗外夜景的同時,他的保鏢身子筆直地站在餐廳門口,語氣恭敬地彙報著。
然而一一不等身為保鏢的中年人彙報完,王洪拿起繡著金花的手帕,擦了擦嘴上的油漬,不急不躁地剔了剔牙,才道:“不是言聽計從,而是年輕人衝動、熱血,盲目地跟隨他們心目中自認為的強者。”
“洪爺說的是。”中年男人連忙附和。
王洪點燃一支香菸,體驗了一番‘飯後一隻眼,賽過活神仙’的感覺後,起身道:“去連通影片電話,是時候足艮薛狐要人了。“口“是,洪爺。”中年男人點頭領命,卻沒有率先出去,而是拉開門,等著王洪出去後,才跟隨在王洪的身後。
幾分鐘後,王洪來到金碧輝煌的大廳,坐在一把仿照古代龍椅製作的椅子上,等著中年男人連通影片電話。
很快的,影片電話接通,一身唐裝的薛狐出現在畫面上,手中握著那杆價值數百萬的金頭菸斗,表情一如既往的陰沉。
看到薛狐的身影出現,王洪微微欠身,道:“大哥。”
“阿洪,你聯絡我,難道是那邊情況明朗了?”薛狐不動聲色地問道。
身為青幫在東南亞地區的負責人,王洪自然知道,一直以來,薛狐都在東南亞安插著釘子,而且他也知道那些釘子是誰。
因為一直沒有等到篡權的機會,所以沒有拔出那些釘子,只是暗中堤防。
此時,聽到薛狐這麼一說,王洪不禁心中暗笑薛狐揣著明白裝糊塗。
雖然心中知道薛狐現在恐怕早已得知了曼谷這邊的狀況,不過王洪自然不會點破,而是如實說道:“是的,大哥。兩夭前那次火拼讓泰虎損失了所有的核心手下,導致水竹幫變成了一盤散沙。雖然泰虎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應對之策,依然掌控著近三分之二的勢力,不過人心不穩。”
說到這裡,王洪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
“我個人認為這是天賜良機,只要我們在這個時候主動出擊,泰虎那邊絕對會變成一堆散沙,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另外兩個自立門戶的雖然有膽、夠狠,可是終究年輕了一些,有勇無謀,不足為患。只要我們擊潰水竹幫,在泰國黑道佔據主導地位,憑藉泰國和曼谷在東南亞的重要性,霸佔東南亞,並非水中月、鏡中花。”
“阿洪啊,,不管怎麼說,我們對於泰國人而言是外來戶。”薛狐輕輕一笑:“所以,無論是泰國警方還是其他黑幫,都不會讓青幫獨佔鰲頭的!”
“回大哥,這一點,小弟早有考慮。“王洪似乎早已猜到薛狐會這麼說一般,並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而是一臉自信,道:“我們並不是完全消滅水竹幫,而是讓水竹幫實存明亡一一成為我們的傀儡!”
“嗯,這個想法不錯。”薛狐淡淡一笑,隨後身子陡然前傾,用一種毋庸置疑的口吻,道:”阿洪,我在泰國正好培養了幾個人,他們都是泰國本土人,事成之後,就由他們去當傀儡掌控水竹幫吧。”
咯噔!
聽到薛狐這麼一說,王洪心中不由一咯噔。
他前面雖然口口聲聲說是‘我們的傀儡’,但實際上是當威了他自己的傀儡!
而此時,薛狐明顯是在告訴他,那幾個傀儡屬於薛狐!
“怎麼?阿洪,你有不同看法?”薛狐冷哼道。
王洪微笑著搖頭:“自然不是。阿洪既然已經向大哥表了忠心,那麼自然一切聽從大哥安排。”
“好!”薛狐磕了磕菸灰,底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