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深情的看著獨自坐在船頭的龍天揚,龍天揚像有滿腹心事,坐在那裡發楞。
仁孝公主掃了龍天揚一眼,用手指著他對冬梅說:“冬梅!你認識他比較久,就想想辦法,別讓他繃著一副苦瓜臉吧!”
冬梅輕聲道:“他一定又在為鳳翔傷心,當時我就在鳳翔身旁卻救不了他,你說你要我用什麼話去安慰他才好?”
仁孝公主調皮地站起道:“你與‘龍之子’這麼熟了,他可能正愁著沒有伴侶所以才傷心,既然你感到有些內疚,那麼,你只管負起責任就是啦!你代替他的伴侶,去陪他‘度春霄’就是了。”
冬梅與月英的粉臉不由全紅了,冬梅疑惑地注視著她,羞不自勝的道:“你…
…你亂說什麼呀!“
仁孝公主以為她不懂,便解釋道:“你不知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的侍女說,‘度春霄’能讓男人很開心!對了,月英見多識廣,她一定知道‘度春霄’是什麼意思的!”
說著,她便側首注視著月英。
月英粉面通紅,豔若桃花,羞極地低聲道:“我拒絕回答,再說,我的年紀並沒有大到見多識廣的地步。”
仁孝公主直言不諱地道:“月英,你與男人上過床,你一定知道……”
月英羞的說不出話來,她偷偷看了一眼龍天揚,幸虧龍天揚沒看見她這副發窘的模樣。
她猛然抬首看到前面不遠處像有港口,遂驚喜地道:“各位,我們的船好像已經靠岸了!”
那折櫓的船伕在船尾忙張目看去,亦喜道:“真的耶!下雋己到了!”
月英思索道:“是的!根據夏口的老百姓他們說,有一行很像是龐統模樣的人從夏口柱南而去了,但聽說長沙已被‘虎豹騎’攻陷了,所以他們很有可能往這下雋而來了。”
冬梅擔心道:“可是,我們當真可以在這裡找得到龐統先生嗎?”
月英仰首向天,沈聲道:“這就只有向上天祈禱了,因為這是這們唯一的線索。”
正說間,船已抵岸,眾人下了船,只見碼頭上人來車柱,川流不息,百姓們正汗流浹背馱著大袋的糧食,將其搬運到船上。
仁孝公主掃視著往來的船隻,低呼道:“我的天啊!這裡的貨船還真多。”
話音未落,只見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扛著一袋糧食,腳步蹣跚的兩了兩步,“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那長執長槍在旁監工計程車兵見狀,忙上前吼道:“老頭子!還不趕快起來搬!
你要賴在地上偷懶不起來呀?我們吳軍現在正和曹軍打仗,你們想讓那些為你們賣命的將士們餓肚子嗎?起來,起來!動作快一點!“
說著,便抬起左腳踢在正在爬起的老人的胸腹上,老人契這一踢,不禁痛得“嗚啊”一聲大叫起來。
仁孝公主見此情景,不禁怒火萬丈,恨聲道:“些傢伙太過份了!可惡的臭兵卒,怎麼可以因為老人是百姓,就這樣瞧不起人?看我好好教訓他─頓!”
邊說邊抬腿欲去,冬梅忙低聲阻止道:“公主,你要是那樣做!那士兵們不就知道你是誰了嗎?”
聞言,仁孝公主忙止住腳步,醒悟道:“啊!對呀!我答應過孔明不讓美周郎知道我出來找龐統的話了!如果和這士兵打起來,那就會引來許多麻煩的!”
冬梅趁機說道:“那就別惹麻煩了!我們還有任務在身呢!”
四人遂掃視碼頭欲買幾匹馬來乘坐,可是,由於吳魏正在交戰之時,馬匹早已被用到戰場上去了。
冬梅抬頭看了看即將西沈的紅日,嘆道:“唉!太陽已經下山了,我們得找個有客棧的集鎮呀!不灰,咱們這四人怎麼辦呀?”
龍天揚神情冷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