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翻過阿珂身子,將老子這條鐵棒,整隻整條,捅進她的小屁眼裡,再如何一個…”他出神想著如何整治阿珂,不覺將阿珂想做建寧公主,暗自笑著:“可惜公主這小浪皮不在此地,否則找她一塊兒烹煮阿珂,不知有多痛快!”
在兩張香軟的小唇上輪著各親一下,笑道:“你們姊妹兩人暫且躺著休息,老公去辦件小事很快回來。”
蘇荃和雙兒都料想,必定又去辦風流事,搞哪個女人,也無法管他。兩對大眼睛圓睜睜的,目送他往床頭爬去。
床上這些個女子的躺身位置,已多變動。爬了不遠,韋小寶左看右看,依稀見著床頭左方躺了一個長髮卻男裝的人影,像似阿珂。爬近詳視,果然是她。韋小寶湊上鼻嘴聞聞她臉頰,冷冷道:“你媽媽的!每回落在老子手中總是醉醺醺的。”摸著她一高一低輕輕呼吸的胸部,一把便要扯下那身男裝,心中一動,恨恨道:“慢著!且先讓老子檢查檢查,這段日子來,是否被姓鄭的小王八蛋給了老子綠帽戴!”
當下掀起阿珂上衣下襬,解了她褲子。床頭雖近門也甚暗,朦朧微光下,阿珂小Bi看來也就是雪白一片而已。韋小寶睜大眼睛,伸指朝她高高突起的蔭部摸去,只覺得兩片嫩唇緊緊閉著。腦裡不覺想起在柳州城內,頭次見她蔭部,摸她妙處,這兩片嫩唇就是這般緊緊閉著。
想了一下,“哼!哼!”冷笑道:“初步檢查,好像沒給老子綠帽戴,再繼續檢查!”掰開阿珂蔭唇,將食指置於小肉洞,在洞口捺著。又想在柳州城內,頭次狎玩她如玉雕的蔭部,當時那粉嫩的小肉洞,便是這般的,小得令人驚訝。
心中忖道:“當真沒被弄過…這可奇怪了!”胯下的Rou棒卻不知不覺鐵硬起來。
摸了阿珂的嫩唇小洞,九成把握確定沒被鄭克塽弄過,韋小寶暗暗笑罵道:“你奶奶的,原來姓鄭的小王八蛋只是外表好看,根本不能幹事!”
摸到阿珂的小嘴巴,“嘖!”的親了一下,捏開那小嘴巴,擼著巨棒往裡面塞去。低聲淫淫笑道:“好久沒吃你老公這隻揚州巨棒了,想念不想念啊!小賤Bi!”阿珂昏迷不醒,嘴巴也是待著,棒子捅了幾下,除遭阿珂貝齒刮痛,那口內喉腔插來也是索然無味。
又插數下,著實無趣味,抽出棒子,拍拍阿珂臉頰,笑罵道:“死賤Bi!”
摸到底下,將阿珂兩條粉妝玉琢似的長腿架上肩頭,兩指掰開嫩唇,吐口大沫搓著棒頭,抵住小肉洞。低聲罵道:“你不聽老子的話,還和那姓鄭的小王八蛋聯手要謀殺親夫,老子先乾死你再說!”罵完,屁股一挺。“唧!”聲輕響,那碩大光圓的巨頭,硬生生擠進阿珂口徑甚小的寶洞裡。黑暗當中卻隱約聽得阿珂傳來低低痛苦嗯哼聲,身子也微微動了一下。
韋小寶肩頭頂著她兩腿,棒頭緊緊被挾在裂縫裡,低聲罵道:“該死!怎麼醒過來了?”兩人靜了半響,阿珂動也不敢動,直顫聲問道:“小寶~小寶~是不是你?”
她和鄭克塽最先喝那迷春藥酒,酒量卻淺,也喝得較少,因而藥效也最早退去。棒頭硬塞進小小肉洞,立即痛醒過來。
經過那次在柳州城內的李自成勾結鄭克塽欲出賣阿珂一事之後,鄭克塽平時和她相處,最多也僅敢摸摸親親。阿珂年紀尚幼,讀書不多胸無城府,但在這美人計的佈施功夫,卻是渾然天生巧才,盡得其母陳圓圓之真傳。擺佈得鄭克塽這個紈絝子弟,繡花枕頭,昏頭轉向,成天價日只知道和她廝混,正事都不管了。
在黑暗中,迷迷糊糊醒來,卻發覺兩腿被人高高架著,小便處插了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只嚇得魂飛魄散。那藥酒酒力剛退,渾身痠軟,雙腿兩手也是無力扯動。
定了一下心,兩眼流淚,悲悲悽悽思道:“鄭克塽小…小王八蛋諒必沒這色膽,若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