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的。
“我是誰不重要,不過你向別人描述我的時候可以稱我為洪叔。”他一臉認真,認真地我忍不住想抽他,恬不知恥的傢伙,乳臭未乾想讓我們叫他叔,剛見面就這麼沒有禮貌,看來真的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
想著,我就要起身,走向外面。
但是我的耳邊突然響起了四哥的聲音:“這是洪叔,你聽他的。”
我猛的回頭,卻沒有看到四哥,我警覺地看著那個“洪叔”,眼神裡滿是戒備。
“別緊張,別緊張,這是電話錄音。”說著,他就把手機按了下去,裡面果然傳出了四哥的聲音:“這是洪叔,你聽他的,你先回去,看到什麼都不要緊張,沒人出事,等我們有眉目了會通知你的。”
然後嘩啦嘩啦的聲音響起,就掛了。
我將信將疑地看著那個洪叔,怎麼都搞不清楚他們的輩分是怎麼排的,難道兩個盜墓賊見面後會出現一個說:“叔,好久不見。”另一個:“舅舅,別來無恙啊……”
想著我就是一身雞皮疙瘩。
洪叔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只是見我的表情一會一變的,他說道:“我只是來告訴你一件事。”“什麼事?”我問。
洪叔笑容依舊,能把人的心都暖化了,笑眯眯地說道:“快高考了,回去學習!”
我噗的一聲差點吐出來,我有點怒了,說道:“你認不認識閃爺?”
“認識。”洪叔道。
“你知不知道他死在寧王冢裡了?”我已經昏了頭了,連這種事都隨便地說出口了,出口以後才感覺自己太冒失了!
“知道。”所幸洪叔彷彿早已知道,依舊笑眯眯地說道。
“我……”我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洪叔那溫暖照人的笑容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洪叔的笑容更深了,他虛拍了我肩膀一下,說道:“好好考大學!給家裡爭爭光!”
然後頭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我哎的一聲叫住了他,說:“我沒錢了。”
沒想到他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也沒錢,我只是受人委託告訴你回家而已。”
說著,他就消失在門外。
我看著他消失的影子直髮愣,連生氣的心情都沒有了。
胖子推推我,問道:“我們怎麼辦?”
我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我們的菜了,沒想到我們出來一趟會經歷這麼多,連寶來閣都沒有了!”胖子也有點感慨,卻沒有說什麼。
我出去後,隨便走進一家店,我從小在這玩,各個店鋪都認識我,我輕而易舉就借到了一千塊錢,記在寶來閣的賬上,就算寶來閣已經關門了,但廟關了和尚還在,這筆帳他們並不擔心,我爺爺的名頭不止值這個數!
回到了我們那小縣城,胖子就直接回家了,到分開的時候他都沒把寧王冢後來發生了什麼講清楚,只是大概地說苗阿妹幹掉了那個白屍,然後苗阿妹力竭而亡,最後發現了出口,我們逃了出來。
我聽了不置可否,我知道他隱瞞了一些東西,但畢竟已經出來了,後面事情估計有些蹊蹺,知道太多反而想得更多,我不愁他以後會告訴我,畢竟時間還長。總有他開口的時候,實在不行我去問四哥。
我現在突然更關心另一個事情,那就是大伯和爺爺現在做的事情,和我在大殿浮雕上看到的無頭浮雕有沒有關係。
我懷疑那個偉男子就是我們的祖先,因為那裡的碑上刻的“史”字無疑是我們家族獨特的標誌,而我的姐姐,大伯的女兒在花季的年齡得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