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痛得白了臉,汗水和著淚水順著頭流下。一次並沒有把整個分身送入索嵐體內,索嵐的後穴有著處子特有的緊緻。
莫凱稍稍停了一下,又一次衝刺,把自己的分身完全的送入索嵐的體內。索嵐痛得有點意志模糊,只感到身體裡的異物在不斷漲大,漲得他好痛,好難受。
與此相對的,莫凱則享受著處子的緊緻,慾望也不斷向上攀升,莫凱不由自主地吼了一下,抱住索嵐的身子瘋狂的律動起來。索嵐覺得自己像風中的殘葉,隨風飄零,腰間傳來尖銳的刺痛,他已經有點麻木了,他想睡覺,他不想有知覺。
再次醒來,索嵐發現自己正赤裸著趴在一個大床上,股間有一種粘粘膩膩的感覺,他想動一下,腰間的疼痛立即向他襲來,這疼痛告訴他,剛才的一切不是噩夢。把頭深深地埋在枕頭裡,任淚水流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想要回家,他想爸爸和媽媽。
下人推門而入,恭敬的說道:“索少爺,請讓我為您清洗一下身體。”索嵐怎麼能讓自己這羞愧的身體被其他人看見,也不管腰上的疼痛,抄起枕頭向下人飛去,不停的狂喊:“你滾開,你們都給我滾開。”
大幅度的工作扯動了腰間的傷,尖銳地疼痛沒讓索嵐堅持多久,不一會兒,就因為痛得不行而倒回了床上。
莫凱走時交待說不許傷害索嵐,下人們怕索嵐激動傷到自己,等莫凱回來不好交代,只好默默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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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凱坐在pub裡回味著早上和索嵐激烈的情事,索嵐那熾熱禁致的後穴讓莫凱欲生欲死。吧檯裡的調酒師看到莫凱一臉享受的樣子,好奇的問:“發生了什麼事,讓莫大少如此高興。”
莫凱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邪邪的一笑答道:“我找到了一個很不錯的寵物。”調酒師是莫凱的老相識了,這個寵物意味著什麼他當然很清楚,揶揄道:“能讓大少如此高興看來技術不錯”
莫凱呵呵的輕笑起來:“技術很爛,但感覺超好,我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興奮了”。調酒師熟練的從頭頂摘下一個杯子,瀟灑的把酒倒入其中,之後把杯子推向莫凱說道:“那就恭喜莫大少了,這杯算我請的。”
莫凱剛剛舉起酒杯手機就突然響了,管家告訴莫凱說,索嵐拒絕下人為他清理,併發了脾氣。莫凱只說了一聲知道了,就掛上了電話。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對調酒師說:“酒很好,謝謝了,我家的寵物發脾氣了,我要回去解決一下。”調酒師看著莫凱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嘆息,不知那個男孩又被莫凱看上了,以後的日子一定有的受。
這個莫大少玩世不恭是出了名的,偏愛可愛的男孩,並統稱他們為寵物。莫少英俊又多金,往往都是寵物倒貼,莫少玩夠了就換,一個接著一個,莫少身邊的美少年就沒斷過。偶爾也有被他看上的,莫少就會不擇手段的把他弄到手,玩個夠之後拋棄。悲哀的是那時大多數的寵物已經愛上了莫凱。調酒師想著那個男孩的未來不禁惋惜。
莫凱回到家裡,看到索嵐還躺在床上,莫凱坐在索嵐的床邊,在他的腰處輕柔的按摩著,耐著性子說:“你只要乖乖的做我的寵物,聽我的話,我不會虧待你的,而且你的家人也可以過上好日子”
索嵐並不領情,歪著頭偏向一邊,本就沒有多少耐心的莫凱看到索嵐不理不睬的態度十分惱火,“你要是不聽話,我會讓你知道後果是怎樣”莫凱說著不自覺地加大了手的力度,索嵐本就疼痛難忍的腰,經莫凱這麼一按就更疼了,但索嵐不想屈服,儘管腰部的疼痛讓他直冒冷汗,他還是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莫凱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倔強的寵物,難道索嵐溫和的外表只是假象而已,然而莫凱不得不承認,正是索嵐這種倔強激起了他強烈的征服慾望。莫凱在心底發誓,絕對要征服這是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