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和答案自己最後究竟寫了什麼，都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所以估分的時候，明以晴腦子根本不能確定自己的分數。

“還有十分鐘！”

周月和明泰安坐在那裡，眼見著額頭都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緊張的氛圍讓整個客廳的氣壓都變得很低。

明泰安看了眼明以晴，又看看周月，忍不住低聲道：“不知道明昭考得怎麼樣。”

“……”明以晴猛地抬頭，目光有些不開心地盯著明泰安。

周月卻也忍不住皺了皺眉，目露沉思。

他們這些日子也知道了一些學校裡的訊息，關於明昭得到的奧數獎項，以及她的一次月考成績。

明昭正兒八經考試的次數不多，但那兩次也已經透露出來，她的成績根本就不像是他們瞭解到的那樣。

“說來也奇怪……昭昭小時候成績並不好，很多科目怎麼學都學不好。而且山村學習條件多差啊，連書本都沒有，她究竟是怎麼做到學習突飛猛進的？”

“……我也覺得奇怪。”明泰安皺著眉。

回憶起來，確實感覺明昭的成長有點讓他們摸不著頭腦。

不論是成績，還是性格，變化都太大了。

“一開始我覺得還是叛逆期。”周月低聲道：“但叛逆期總不會讓孩子的成績突飛猛進吧。”

明泰安也點頭，因為他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

“會不會是梅姨？”明泰安忽然抬起頭來，目光灼灼。

他們都知道，明以晴模仿的書法是從梅姨那邊來的。如果一個奶孃傭人懂得寫那麼優秀的書法，那有些其他的技能好像也不足為奇。

說不定，就是她指導的明昭！？

也許，一切的關鍵都是梅姨？

而且看明昭對一個奶孃如此重視，也確實不是太正常。

大家族裡誰沒有幾個關係好的傭人？但也不至於為了她們關心到這個地步。

除非……是梅姨身上原本就有利可圖，或者是她的老師，對她恩重如山。

已經徹頭徹尾被忽略的明以晴，眼看著時間離十點越來越近，她的內心湧現一股憤怒。

“別說了行嗎？我們現在不是應該等我的成績嗎？你們怎麼這個時候了，還只知道關心明昭？”

“……對對對。”周月趕緊收起思緒，看向了時間。

只剩兩分鐘了。

明以晴深吸一口氣，這種被忽略的感覺，讓她內心十分不好受。

真的，就是自從明昭回來，她的所有人設、福利、地位、金錢……全都受到了毀滅式的影響。

一切都是因為明昭！

但就如爸媽所說，明昭的改變確實是太大了。

總覺得……像是換了個人。

對！

換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