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堇不該問這種沒大腦的問題。“夠了,你不覺得你裝得太過於虛偽,反而讓人恥笑。你最好牢牢記住,要是不想讓我們之間起一些不必要的衝突,你最好約束一下自己的行為。”撂完威脅性的一句話,恕蕊從容的開門出去。
其實她萬萬也沒料到,恕堇是因為失去記憶的因素,才會變得這麼沉穩,並不是她刻意裝出來的;這點,一向精明的恕蕊也未察覺出來。
恕蕊走後沒多久,品蓉走了進來,她對著恕堇說:“我已經通知蒲賽隆傳真一些你的資料,我想這樣一來,就有助於幫你恢復記憶。”
“駱小姐,謝謝你,真不知該怎麼感謝你。”
恕堇的過分見外,倒讓品蓉聽來有些刺耳,她長嘆一聲道:“真懷念以前你對我大吼小叫的日子,那時候你哪有現在這麼多禮。”
“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只是,從住進這家醫院以來,我天天都在試圖讓自己能夠找回一些舊有的回憶,可是,除了一片模糊不清的影像外,就只有那個叫做季敖的男子。你說過他曾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這一生中唯一真正愛過的一個男人,但為何當我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所表現出來的行為,卻是讓我的心直墜入谷底,我真懷疑你一直跟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恕堇對於品蓉的話持保留的態度。基本上,在她尚未完全恢復記憶之前,任何人的話都不能當作一定的標準;所以品蓉的出現,她也沒有表現出一點興奮與感動。而這種種跡象顯示,她的失憶病情並沒有多大的起色。
品蓉不因她的態度而生氣,反而說道:“那是因為你的臉上戴著面具,他看不見你,而且你現在這般的削瘦;我想等你臉上的傷醫治好了,人也豐腴了;他應該就會認得你,也會看清事實的真相。”
殷殷勸慰的低語,直教恕堇心中稍飄入一道暖風,在這異國的陌生土地上,能有這樣一位朋友,也不會那麼孤單。
“但願你說的能成真那就好了。”始終掛著晶瑩淚珠的眼眸,總是為了那張徘徊在心坎上的影像而溼濡,她相信總會有那麼一天,她會記起過往的所有故事,那一篇篇和季敖浪漫的甜蜜往事。
為了要讓恕堇早日記起過去的往事,品蓉決定親自去找季敖,她必須當面跟他把話說清楚,將恕蕊的猙獰面目撕開,不讓她再進一步傷害恕堇,也順便要讓季敖知道,這些日子來他做了多少的胡塗事。
“小姐,請問你要找誰?”一名護士問道。
品蓉在韓平的指引下,獨自來到恕蕊的病房,她探頭探腦的在空蕩蕩的房間內四處張望,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此一舉動,讓巡房的護士小姐碰個正著。
“請問這間病房的病人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是指梁恕堇小姐嗎?”護士張著大眼笑吟吟的道。
梁恕堇?這應該是恕蕊假借恕堇的名字來欺騙大家,她為了不想多做無謂的解釋,隨意的回了她一句:“沒錯,我是她的朋友,來看看她的病情如何?”
“她好像和她男友到頂樓的天台上走走,你要自己去找她,還是要我們去幫你叫呢?”護士小姐又是親切的一問。
品蓉立即搖了搖手。“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就可以,你告訴我怎麼上去就行了。”
“你直接搭電梯上十五樓,走出去後右轉,你就會發現到他們在那裡了。”護士給了她一個方向,要她搭直達電梯。
“謝謝,實在是麻煩你了。”
品蓉道過謝後前進沒幾步,那名護士又記起什麼事似的回頭叫喚她一聲:“喔,小姐,天台上的欄杆現在正在維修,你不要靠得太近。”
“我知道了,謝謝你。”這回,品蓉終於順利的進了電梯。
一上十五樓,只見天空霧茫茫的,厚雲堆積得像是狂風暴雨即將來襲,將整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