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大儒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說道:“太后,許大儒,凌海獻上的詩詞集確實有一首是許大儒的作品,但是那並不是凌海剽竊的。”
“哦?那你說說看,你是如何得到老夫的詩詞的?”許大儒冷笑一聲,顯然並不相信凌海的解釋。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所說的剽竊詩詞這件事情其實根本就不存在,詩詞集之中的所有詩詞都是我和我師傅周亞夫所作,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許大儒你會突然跳出來說我在剽竊你的作品,難不成是這背後有人在指使你嗎?”
面對許大儒的主動找事,凌海肯定不會慣著他,直接是以一種強硬的姿態。
“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周亞夫怎麼會教出你這麼一個徒弟,我堂堂一代大儒還有必要來詆譭你?”
許大儒肯定也沒有想到凌海會如此硬剛,臉上的神色也是微有變化,隨後也是再度說道。
現場的氣氛也因為許大儒和凌海的爭吵有了微妙的變化,而坐在首座上的太后也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安靜的看著這件事情的發展。
畢竟,抄襲這種事情,在大炎國是最令人不恥的。
因為大炎國的文壇本就沒有多少天縱奇才,依靠的都是這幾個僅剩的大儒撐著場面,在這種情況下,在場大多數的人,其中也包括太后肯定會優先選擇信任許大儒的話。
“我就說今天九弟怎麼這麼活躍,原來是拿到了大儒未發表的作品,以此來當做自己的作品啊?”
凌陽在看見這個情況也是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對凌海進行著冷嘲熱諷。
“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丟的可是我們皇室的臉面,而且你居然還敢譏諷許大儒,這可是罪加一等啊。”
凌雷也不消停,言語之中的意思也極其明顯。
聽著凌陽和凌雷的嘲諷,凌海的臉色並未有太大變化,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著許大儒,再度開口:“許大儒,我凌海雖不才,但也知道抄襲是可恥的。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擔保,那詩詞集中的每一首詩,都是我和師傅的心血。至於你所說的那首詩,我從未見過,更別提抄襲了。”
許大儒被凌海的話一噎,他沒想到凌海會如此堅決地否認。他目光陰沉地看著凌海,似乎在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應對。
太后在此時終於開口了,她淡淡地說道:“既然許大儒說凌海抄襲了你的詩,那你可否將那首詩念出來,讓大家聽聽看?”
許大儒一愣,他沒想到太后會提出這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