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是他們不懂,總是朝著相反的方向掙扎,總是望著眼前那道過不去的仇怨的深淵,總是看不清自己心中所想,而現在她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只想身邊這個男人可以好好的。
蕭墨翎低低的笑了兩聲,吻了吻她細膩的脖頸,“聽劍詩說你把南宮瑾和風旒毓都支走了。”他怎能猜不出駱蟬其實是為了那兩個男人好,有些吃味的咬了咬唇邊細嫩的肌膚,“萬飛也帶著五行陳兵南域了,不擔心南宮瑾嗎?”
“呵呵,那你不擔心你的寒意鐵衛嗎?”不是說人家的輕甲軍和他的寒意鐵衛不相上下的嗎,這個人不知道這個時候鬧什麼彆扭。
“哼!他想和本王的寒意鐵衛相抗衡還早了幾年!”某男直接暴露張狂霸道的本性,對南城的兵力嗤之以鼻。
“你呀,瑾可不是意氣用事的莽撞之人,再者我已經囑咐萬飛暗中憐惜天仇國君和瑾了,至於你就好好做你的翎厥王吧!”北辰梟想利用他們,拿天厥當槍使,她倒要看看這長槍的矛頭最後指向是是誰!
“你倒是指揮起本王來了!”佯裝慍怒的捏了捏駱蟬的臉頰,蕭墨翎臉上的笑意邪魅而狷狂。
“喂。。。。。。”駱蟬心頭一顫,向後挪了挪想要退出蕭墨翎的控制範圍,可惜他可不打算如她的願,微一用力就把她重新帶倒在錦被上,看著近在咫尺的放大俊顏,駱蟬嚥了咽口水弱弱的道,“我們可都是病人!”
“病人?”蕭墨翎眸底盛滿了挪移的笑意,側身一番擁著駱蟬的腰躺下來,轉眸看著她的側臉笑道,“是病了,腦袋裡裝的東西比本王還邪惡,哈哈。。。。。。”
這人!駱蟬雙頰騰的漲紅,賭氣似的轉過身不去理睬身後那個兀自開心的人,半晌氣悶的回頭冷言道,“藥我也喝了,你還不會去!”
“太子府今日也有個病人呢,聽說北辰芳菲染了很嚴重的風寒。”說道病人,蕭墨翎又不可抑制的掩唇笑了起來。
“所以呢?!”駱蟬的反應莫名的開始遲鈍了。
“所以本王不急著出去。”看著駱蟬迷茫的神情,蕭墨翎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尖,“韋晴去了太子府探望北辰芳菲。”
說起來北辰芳菲也算是蕭墨翎的妹妹了,無端的怎麼就惹了風寒。。。。。。
那廂落鳳街太子府上,紅羅帳中一個素面美人病怏怏的倚在床邊,視線直直的盯著前方,不曾瞥一眼床前坐著的韋晴。
“芳菲,你到底要任性到何時!”韋晴面色鐵青的拽著北辰芳菲的手腕,一把揮掉了下人端來放在床頭的藥碗,“為了一個蕭墨凰你竟不要命了嗎!”
“他是我丈夫!”北辰芳菲激動的轉眸瞪著韋晴,倏爾戲謔的嘲諷道,“五哥哥是你的什麼人,你願意為了他的野心出賣你自己的幸福,現在想把我的幸福也一起出賣了嗎!”
啪的一聲脆響,芳菲只覺得自己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韋晴暴跳如雷的呵斥聲嗡嗡的迴響在耳邊,“放肆!梟他是你親哥哥,你怎麼可以。。。。。。”韋晴臉色難看的指著地上碎掉的藥碗,“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今天給蕭墨凰準備的慢性毒藥你可以替他喝掉,明天是不是我刺他一劍你也要替他擋著!”
“我擋不了。”明明明快活潑的一個人滿臉苦澀心痛的頹喪笑意,笑著笑著眼淚就毫無徵兆的滾了下來,“就像你和五哥哥的陰謀我擋不了一樣,你們把我送來天厥卻拿著我的幸福圖謀天下我擋不了。我不知道怎麼幫他,更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我不知道是不是替他喝了這毒藥,替他如五哥哥所願的死掉,是不是五哥哥和你就會罷手,是不是就能把這一切都還給我。。。。。。”
看著從小一起長大的芳菲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韋晴不知道心頭是什麼滋味,定定的看了她半晌咬牙道,“我會和五哥哥說盡快送你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