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一分錢一分貨。 新月飯店別看東西貴,但確實很美味。 吳墨哥幾個一口氣走了三十多公里路,又熱又渴。 看著眼前一桌子美味,吃的是風捲殘雲。 茶足飯飽之後,吳墨靠著椅背,略有些不滿,“這麼好吃的東西不配酒,真是太可惜了。” 這話除了不明真相的吳斜之外,沒人敢接。 難得來新月飯店吃飯,哥幾個也不著急離開。 買單後,正在閒聊時,一聲輕笑從身後傳來。 “小墨,來新月飯店這裡吃飯,怎麼不提前跟姐姐打個招呼?” 吳墨抬頭一看,只見尹南風臉上帶著笑意站在自己身後。 “姐。” 吳墨馬上起身,嘿嘿一笑,“最近事情這麼多,我這不是怕打擾你嘛。” “別人也就算了,你小子過來,當姐姐的還能不出面?”尹南風笑盈盈地坐了下來。 要不說人與人投脾氣,怎麼看都順眼。 尹南風看吳墨就是如此。 總覺得跟這小子聊天能讓自己心情舒暢。 畢竟能跟她一起罵同一個人的,屬實太少了。 要不是今天忙著新月飯店重建的事情,她早就給吳墨打電話,約他聊聊天。 “嘿,姐,你要這麼說,弟弟以後可不客氣了。” 吳墨也不是那矯情的傢伙,尹南風是真心還是假意,他能夠感受出來。 別看性別不同,可兩人卻很對脾氣,隨便一個話題也能相談甚歡。 王胖子越聽越驚奇。 他湊到吳斜耳邊,小聲說道:“天真,我一直以為小墨這傢伙對女性免疫。” “沒想到跟這新月飯店的老闆,居然聊得這麼好。” 王胖子的話提醒了吳斜,他仔細想想還真是這個樣子。 從開始的阿寧,一直到最近的霍秀秀。 吳墨好像對哪個人都沒有手下留情。 那真是說打就打,說踹就踹,根本沒有性別歧視。 兩人越聊越開心,如果不是張麒麟突然起身離開,或許吳墨還會繼續聊下去。 “姐,我兄弟這邊有事,我們先離開了,等過兩天忙完了我再跟你聯絡。” 吳墨匆忙交代一句後,也跟了上去。 當他走到外面時,吳斜正圍著張麒麟問個不停。 “小哥,你怎麼了?” 張麒麟沒有理會吳斜,目光盯著王胖子,沉聲道:“圖紙。” 他這個樣子讓吳斜感到有些陌生,彷彿又回到最初相識的那種感覺。 “小哥,你在這要什麼圖紙?”王胖子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大馬路上,你也沒法看呢。” 吳墨看見這一幕,心道:“得嘞,老張這哥們兒又犯病了。” 他上前一步,使勁兒拍了張麒麟一下,“這裡不方便看,回家再看吧。” 說完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 看著吳墨行走的方向,黑眼鏡露出撩人的笑意。 兜兜轉轉折騰一圈,最後又重新回到黑眼鏡這裡。 剛一進門,張麒麟手就已經伸到了王胖子面前。 王胖子無奈只能把圖紙全都掏出來,遞給張麒麟。 張麒麟將圖紙放到石桌上,聚精會神地開始研究上面的結構。 吳斜輕嘆口氣,只能坐在旁邊的凳子上,開始琢磨著後續事情。 吳墨不想理會這些事情,現在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睡覺。 他一腳踢開黑眼鏡的房門,大搖大擺地往屋裡走。 連衣服都懶得換,直接躺在了床上。 黑眼鏡緊跟著走進來,看見吳墨這個樣子心情大好。 他一屁股坐在吳墨身旁,笑道:“這是在養精蓄銳?” “狗屁的養精蓄銳。”吳墨從兜裡掏出一張鈔票甩給黑眼鏡。 人翻了個身,面朝下背朝上,“快給兄弟按摩按摩,累一天了。” 吳墨這個德行,差點把黑眼鏡給氣笑了。 不過他又能如何呢? 只能以極快地速度將錢揣入兜裡,一邊按摩,一邊嘮叨個不停。 黑眼鏡的按摩手法還真是很專業,不到幾分鐘吳墨就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 看著熟睡的吳墨,鏡片後那雙深邃莫測的瞳眸噙著些微暖意。 幹這一行的,誰不是背後防著別人一手。 有幾個肯這樣,坦坦蕩蕩將後背交給對方的? 解語花過來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 原本從霍老太太那裡出來後,他便想要尋找吳墨,解釋清楚這件事情。 可還沒等開車,電話響了起來。 他從夥計嘴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