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去...” 吳墨摩挲著下巴,內心暗自估算懸崖下高度,忍不住咂了咂舌。 “我靠,巖壁少說有百米以上,徒手攀爬屬實難度係數不小。” 吳墨驚歎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蘇難忍不住懟了一句:“廢話,不難早就上去了。”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彷彿在說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兩人相處模式越來越接近損友,似乎不懟對方几句渾身上下都癢癢。 吳墨也不示弱,回應道:“你行你上啊!” 嘴上懟人,但他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蘇難身上。 而是繼續琢磨著怎麼才能爬到上面。 他越合計越想念當初那隻大鳥。 那隻大鳥展翅一飛能託好幾個人,要是留在現在該多好。 吳墨不禁嘆了口氣。 要是有那隻大鳥在,他們就能輕鬆地飛到懸崖上方了。 無意間,吳墨掃到一隻上跳下竄的猴子。 這隻猴子靈活地在懸崖上攀爬著,似乎閒著對它來說有點刺撓。 吳墨頓時來了靈感,他猛地一拍腦袋,懊悔自己真是個榆木棒槌。 現成的猴子擺在面前,它們天生就是爬山的健將。 只是不知道金條的身手如何? 吳墨馬上扭頭與猩猩金條溝通。 想要確認一下,這麼高的懸崖猴群能不能爬上去? 如果能爬上去大快人心。 不能爬上去就要另想招數了。 金條一直坐在地上玩耍。 好像認了吳墨當主人後,它小孩子的性格越發顯露出來。 聽到吳墨詢問的話語。 金條騰地一下從地上站起來,捶了捶胸脯,得意洋洋地又揮了揮拳頭。 林楓現在對金條有點兒打怵。 這傢伙忒不講武德了。 說動手就動手,招呼都不打一個。 他現在腦袋上還有牛肉罐頭味道。 見金條又是揮拳頭,又是捶胸口,滿頭霧水地詢問道:“老二,這傢伙又犯什麼病?” “你才犯病了呢!” 吳墨沒好氣地瞪了林楓一眼,“說話注意點,這是咱家的金條寶寶,回頭我要帶回西北的。” “臥槽,你沒開玩笑吧?” 林楓眼珠子瞪得溜圓,驚愕地看著吳墨,“雖然咱們地龍會名字有點像會所,可也沒有打算要改成動物園吧?” “這麼大頭猩猩弄回去了,不得把房子都得拆了?” “到時候和劉喪那小癟犢子在一起,房梁都得被他們倆弄塌了…” 說到劉喪,哥倆不約而同的有點想這小兔崽子。 自己養大的豬,也不知道最近有沒有按時吃食兒? 有沒有人趁自己不再欺負他? 媽的! 要是真有人欺負他? 回頭老子把他們的腿打折,骨頭都抽出來燉湯喝。 金條很喜歡玩耍。 為了向吳墨證明自己攀爬的能力,它嗷嘮一聲衝向了巖壁。 五百多斤大體格子奔跑起來,地面都抖三抖。 它走到巖壁前,向上一竄三兩下就爬到了七八米。 靈活的動作與它的體型極為不符。 眾人全都從地上站了起來,抬頭看向金條眼裡閃過一絲驚喜。 幾個調皮的小猴也不甘示弱。 吱哇亂叫緊隨其後。 張著大嘴揮舞著小胳膊,興奮地像是要去玩耍。 好猴! 吳墨樂的嘴角都要裂開了。 左顧右盼,昂首挺胸,頗有點像自家孩子特別爭氣的感覺。 衝著旁邊的黑眼鏡一挑下巴,“怎麼樣?我家金條牛逼吧!” 滿臉都是快誇我的表情。 黑眼鏡脖子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膠帶,不太適合做某些親密動作。 只能把胳膊搭在吳墨肩膀上,低聲笑道:“那還用說?咱家二爺做什麼事不優秀啊?” “不過瞎子也不比猩猩差吧。” “瞎子又會按摩,又會唱歌,還會做飯,又會收拾屋子…” “不知道二爺有沒有興趣再養一隻呢?” 吳墨瞅著黑眼鏡有點無語。 老子跟你談猴呢,你跟我談什麼後半輩子? 算盤珠子都要崩老子臉上了。 吳墨白眼兒都要翻出天來了。 剛準備說幾句話,解連環冷不丁地擠了過來。 “小癟犢子,扯什麼哩個愣,還不趕緊讓金條下來!” 吳墨這才驚覺,自己還未開口的情況下,金條已經攀上去了二十多米。 能爬是好事。 可問題它上去有個屁用,繩子沒跟上去,其餘人怎麼辦? 吳墨情急之下,趕緊招呼金條讓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