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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天紹慈說不出話,只能偷瞄一旁的鮑佑年。

“這裡沒你睡覺的地方,你自己去住飯店。”他替她把話說出來。

天紹艾顧著和妹妹敘舊,又忘了這個男人。“小慈,他是誰?”

“他是——”

“他是你男朋友?”她還沒說出口,天紹艾又搶先替她回答。“你和男人同居!”

“不是啦,你不要亂說話。”天紹慈將姐姐的嘴摀住,不讓她愈說愈誇張。

天紹艾不止嘴巴,就連鼻子也被摀起來,讓她呼吸不過來,臉部漲紅,差點沒給憋死。她用力的將妹妹的手拉開,“不是就不是,你也不必謀殺我吧!”

“誰叫你亂說話。”

“那他到底是誰?怎麼這麼晚了還在你房裡?這很難不引人遐想。”

天紹慈看了鮑佑年一眼,然後將姐姐拉到門外,跟她解釋。“他叫鮑佑年,我現在是他的特別護士。”然後將一切的細節全詳細的說給她聽,免得她這個腦袋和正常人不太一樣的姐姐會天馬行空的亂想。

“他沒有家,沒有家人嗎?為什麼偏要住到你這破地方來?”

破地方你還不是要來!

“總之,我想他有他的苦衷,我只是暫時收留他。”天紹慈並沒將鮑佑年的身份老實告訴姐姐,主要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關於鮑佑年堅持住到她這裡的原因,她想過千百次,卻怎麼也想不透,問他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都住了這麼久,她也習慣了,也懶得再去追根究底。

“那我現在怎麼辦?”

“你不會去呂大哥家住嗎?他要是知道你要過去,一定會高興得放鞭炮。”

天紹慈口中的呂大哥叫呂光民,是天紹艾大學時開始交往的男朋友,目前是臺大的外科醫生。

“我沒告訴他我來臺北。”

“我看你是不把人嚇死不甘心。”

天紹艾開門回到屋內,拖著行李,口中哀怨的說著,“真是悲哀呀,有一個見色忘姐的妹妹,為了一個男人,竟然狠心在三更半夜將自己的親姐姐趕出去流落街頭。”

“姐,你又在亂說什麼!”天紹慈明知姐姐是故意的,但聽她扭曲事實,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

“你去住飯店,住宿費我幫你出。”

“可惜我有飯店恐懼症,就算是再豪華的五星級總統套房,我一個人也不敢住。”

鮑佑年拿起電話,打給阿德讓他現在就過來。

“都快十二點了,你叫阿德來做什麼?”天紹慈下解的問。

“帶她去別的地方住。”

“不用了,我姐姐有其他地方住。”

然而半個小時後,阿德已經來到天紹慈的住處。

“阿德,你載她去信義區的房子住。”鮑佑年交代他。

“是。”阿德伸手接過天紹艾手上的行李。“小姐,我們走吧!”

“那是哪裡?”天紹艾問。

“一個比飯店安全,而且不會鬧鬼的地方。”鮑佑年嘲諷的說。

“姐,你先跟阿德去,我明天再打電話給你。”

天紹慈送走了姐姐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麻煩製造者,總算鬆了一口氣,回到屋裡,卻又得面對一個臉色壞到好像被倒會的鮑佑年。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姐姐會突然跑來。”

“一整晚,手機為什麼都打不通?”

“進電影院看電影當然得關機,這是基本道德。”今天出去玩了一整天,剛剛又被姐姐這麼一鬧,她頓然覺得好累。

“以後不準將手機關機,若再有一次的話,我就……”

“好啦,我知道了。”她實在沒多餘的體力繼續和他爭論下去,直接敷衍過去